的问题,竟是让李修涯错过了点卯的时间。”
李烜一拍龙椅,笑道:“正是,差点把正事忘了,来人,快给沈老拿个软垫来。”
“老夫谢过陛下了。”
“沈老客气。”
杨宣道:“沈兄与李修涯既然一起来到,想必是准备好了,不如这就拿出来分享给我们?”
沈贤笑道:“杨阁老不必心急,老夫年纪大了,精力有些不济,便是先让李修涯将之报于众人听听。”
李烜道:“既然沈老这样说,朕也好奇,你们年岁差得这般大,虽同样饱读诗书,却不知道一起交流研究些什么。”
李修涯笑道:“请陛下与众人静听,臣这便道来。”
李烜笑着摆了摆手,众人静默。
李修涯正了正衣领,漫声道:“在下到燕都不久,沈老先生便寻上门来,此事便不详说,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只是众人不知,后来沈老又来过一次,我们二人算是冰释前嫌,相谈甚欢。
我们两人不仅交流文学,更是谈论古今,追忆往圣,探究天道。沈老曾问在下,曰:天何极地何寿,生何欢死何苦,苍生何辜?”
李烜愣道:“那李卿是如何应答的?”
李修涯拱手道:“臣才疏学浅,自然是回答不出来的,便道:此乃天问,在下一阶凡俗,岂能回答?”
“天...问?”
众人震惊的看着李修涯和低着头的沈贤。
沈贤不好见人,只能低着头听李修涯编故事。
“正是,沈老又问:那天是何物?臣自然不知,沈老沉思良久,轻声吐出一字,臣深以为然。”
李烜急问道:“何字?”
李修涯轻声道:“道。”
“道?”
“然也,所谓天地万物,自有其运行之理,而其源也,便是...道。”
李烜有点迷,不仅李烜,众人都有点迷。
你们这也扯得太远了吧?
李修涯笑道:“正是因此,沈老呕尽心血,以此洋洋洒洒计五千言整,正好呈报陛下,此为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