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海马乐园落成一周年的庆祝活动开幕还剩一个小时,但作为主办方的海马濑人这会儿却仍然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加班。
不过这也是海马社长的常态。无论出席什么样的活动,他往往都习惯于乘坐直升机,踩着点出场,而且出场必须高调隆重、吸引全场的注意,展现出自己和其他人的与众不同——
——一般往往都是通过从飞机上直接跳下去的方式。
这会儿海马社长其实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办公室里加班。实际上他这会儿正十指交叉靠坐在椅子里,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电脑荧幕里正在播放的决斗录像。
......他自己当年和游戏的决斗录像。
很少有人知道,海马社长把游戏在公开场合每一次决斗的录像全部都有保存。他甚至有个专门的文件夹,里面按照时间顺序将所有决斗录像都整齐地排列好了,后面还附有大量他在研究学习这些录像数据后总结出的心得体会。
正是因为社长对游戏的决斗研究得如此认真透彻、力求对每一个细节都吹毛求疵地还原,所以现在他才能打造出那无比逼真、还原度几乎足以以假乱真的人机。
......可惜并不能帮他打赢游戏哪怕一次。
自从昨天登入进链接系统、看到那家伙的一点模糊影像后,海马社长的心思就已经不在工作上了。今天从到公司开始他就在一遍遍回放当年自己和游戏对战的每一场决斗录像,同时越看越觉得牌瘾饥渴难耐。
海马在研究决斗链接系统、盘算着靠高科技把某人从冥界揪回来陪他打牌的同时,也从没忘记传统方式——
——那就是挖坟。
自阿图姆离开后没多久,海马公司立刻找到了当初经历了战斗仪式、冥界大门打开的地点,在那搭建起了工地疯狂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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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马下了死命令——哪怕掘地三尺、甚至给我直接挖到地狱去,也要把那家伙的积木给我挖回来!
“哥哥!”
圭平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焦急的表情就像......就像是又有人想抓他当人质。
“什么事?”
海马头也不抬地问着,同时手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些什么——他屏幕上的决斗录像不知何时已经给关掉了。
看起来就好像他一整天都埋头在电脑上认真办公。
不过圭平似乎也根本没工夫关注这些:“海马乐园的鬼屋设施好像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海马皱眉,“又有人入侵我们的系统?”
从这个“又”字可以看出就连海马社长也已经开始有点觉得自家公司像个公交车了。去年乐园刚落成那会儿就冒出个吉克·罗伊德黑了他们的系统,难道今年又有人搞事?
“不是。”圭平摇头,“系统没问题,但是进到里面去的人不见了!工作人员也找不到,监控里也没有踪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有意思。”海马背靠回了椅子里,“童实野最近倒也发生了不少人口凭空消失的事件,莫非又是超自然现象......”
自从阿图姆走后,海马社长那坚定不移的“科学至上世界观”似乎已经开始有松动迹象了。
想当初阿图姆还在时,每次只要提起带“黑暗游戏”字眼的玄学话题,海马社长永远是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反应。
结果现在阿图姆人不在了,社长反而居然开始将“超自然”纳入考虑范畴了。
社长:让我信玄学是绝不可能相信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相信。
“......”
“还......还有,”圭平焦急地说,“在里面消失不见的人......有游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