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按着自己的判断修理了两次,机器依然保持静默,他十分泄气,认为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别想练泥了。
他知道陈清秋要继续上学,而大南村的孩子上中学就没有一个走读的,毕竟来回大南村有些路程不短,太折腾了。
没想到,他心里刚想着“如果陈清秋在就好了”,本尊真的出现了,这跟孙悟空扯一根毫毛念两句咒语一般灵显,让他十分惊奇。
他以为陈清秋碰巧回村,等他知道她报了寄午生,每天学校家两头奔跑时,心里对这个坚强聪明的女孩既心疼又佩服,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后,言归正传:“清秋,你说,这机器真还能用吗?”他对这个破烂机器已经无计可施,再次怀疑陈清秋的眼光。
陈清秋把单车支好,顾不上抹去脸上了汗珠,接过秦帆递上来的假袖与手套,边戴边问操作师傅机器故障之前有出现哪些情况。
操作师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机器故障这前发出的声响,粉碎泥粉的异常。
等到陈清秋戴好假袖与手套,心里有了数,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应该从哪里下手。
半个多小时之后,机器的轰鸣声再次响彻练泥车间,一直等在一边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鼓掌欢呼!
秦帆由衷地赞叹:“清秋,真没想到你个小姑娘家那么厉害,机器在我手里像野马,到你手里就成了小绵羊!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陈清秋笑了笑,说:“我只是偶然的机会去了华新厂参观学习过而已!”
“华新厂?”秦帆瞪大了眼睛,孙武的华新陶瓷厂是南头镇最为出名的一个陶瓷工厂,无论哪方面在行业中都是领头羊,他一直想去华新厂学习先进的技术同,却因为无缘与老板孙武认识,至今都无法实现愿望,没想到小小年纪的陈清秋却有机会去了华新厂学习。
陈清秋自己与许云桦成为朋友的事说出来,又将许云桦与孙武的关系简单地说说,听得秦帆又羡慕又佩服,至此,秦帆对于陈清秋的维修技术来自于华新厂这一点深信不疑。
陈清秋当然不会告诉他,前世的她为了搞明白这机器花了多少心思,付出多少汗水。
从练泥车间走出来,夜幕快降临了,秦帆邀请陈清秋一起吃了晚餐才回家,他说今天刚好在山坑里抓了几条鱼,今晚清蒸着吃,味道肯定一流。
陈清秋考虑到了回家还有作业,还要去收草药,便谢绝了秦帆的好意,向秦帆讨论了几句明天练泥的计划,就骑上车匆匆回家去了。
早上离家前,陈清秋跟黄焕娣打了招呼,告诉她以后晚饭都要多做一个人的饭菜,她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吃饭。
说这话时,陈清秋没有告诉黄焕娣走读,所以,黄焕娣心里充满了疑虑,还跟陈经国讨论陈清秋的话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她觉得陈清秋如果真的去镇里念书了,就不可能每天来回。
陈经国猜测,就算陈清秋有钱交学费,也没钱交住宿费,因为她只买了一些学习用品,压根就没买学校用的日常用品。
自己供自己上中学哪有那么容易?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要坚持几年,她虽然嘴硬,却力不从心,也许,最后让校方出面逼父母供她读书。
黄焕娣听了陈经国的分析后,心里那个恨呀,就像滔天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却依然假仁假义地说:“如果咱们供得起,那就咬咬牙供吧……”
陈经国一听,当时就火起地大吼:“如果你有那个能力,由你来供好了!我是不可能供的!”
供两个读书已经让他透不过气来了,还要再供一个,简直要他的老命,所以,他无论如何是不会供陈清秋的书,反正女孩子都是赔货,迟早都得嫁人,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如果铁定不供她,那就别让她手里有余钱,否则,她想读书的心不会死!”眼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