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对她下手之前,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做前戏,而现在,才两天就想把她卖个好价钱。
不过,这世的导演只会是她,这事能不能发生,什么时候发生,并不是陈经国与黄焕娣他们说了算,而是她陈清秋。
明天她没空搭理他们,一方面她已经跟秦帆约好跟练泥车间的工人一起吃晚餐,餐后还得做作业。
后天?后天貌似没什么特别,不过,她觉得不是特别好的时机,因为不是周末,黄雪玲不会在家里,她那么重要的人物怎么可能缺席?
掐着手指一路算下来,最后陈清秋选择了半个月后的周末,那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日子,那是陈经国的四十六岁生日。
这一天,她以成年女的身份给他做生日,请全部陈家人吃一顿大餐,那样,见证人肯定会特多,这出戏也一定会特别精彩。
第二天傍晚,陈经国如期来叫陈清秋,陈清秋没有如约,第三天,第四天……一连七天时间,任陈经国与黄焕娣拿出能把树上小鸟哄骗下来的功夫,陈清秋都没再去陈家见过覃大洲。
陈清秋也没像以前那样给他们甩脸色,而是吊着他们,每次叫她去见覃大洲时,她要么说自己如何如何地忙,或都身体不舒服……反正借口又不要钱买,随便编就是了。
覃大洲天天往陈经国家里跑,却没有一次见到陈清秋的面,他都泄气了,经不住陈经与黄焕娣好言好语诱哄下,还是坚持来。
陈经国与黄焕娣以为陈清秋不会上他们的当了,两人急得跟,但又不敢得罪陈清秋,憋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得往自己人身上发泄。
这不,陈经国与黄焕娣互相指责对骂,几乎每天都能从陈家屋里听到吵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