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制造一些麻烦,今天弄坏菜园门,明天把陈奶奶家的小狗腿打得瘸……
等陈清秋抓住他,他又不承认,没碰她一个手指头,就大喊大叫说陈清秋打了他,打得他好痛。
陈经国与黄焕娣就站出指责陈清秋不懂事,连小弟弟也欺负。
陈奶奶不想陈清秋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招惹他们,每次都站出来息事宁人,让陈清秋算了,别跟陈小宝那个小屁孩较真。
得到庇护的陈小宝朝着陈清秋又是吐舌头,又是比拳头,不知多得意,可把陈清秋气得够呛。
不过,不想陈奶奶动气,陈清秋只是吓唬警告陈小宝,让陈经国与黄焕娣好好管教陈小宝,也没把陈小宝怎么样。
可是,现在竟然往屋顶丢石头,而且石头咂烂了屋顶,还掉到了屋里,差点打到了屋里的她们,这种事不是小事,她绝不会姑息。
“清秋,算了……”陈奶奶这个猪队友又开始让陈清秋忍让,但陈清秋直接忽略她的呼唤,奔得更快,脚下生风,直接闯进屋里。
陈小宝根本没想到陈清秋不怕屋里吃饭的陈经国与黄焕娣,会不管不顾地直接闯进来,之前他每次作案后,只要跑回家,陈清秋就不敢直接进家门,而是站在门外骂他。
骂不痒,骂不痛,他根本不怕她,自以为作案的手法一次比一次高明,能气死陈清秋。
“啊……”陈小宝吓得沿着天井绕圈跑,没命地跑,边跑边惊慌失措地大叫,“爸,妈,救我,陈清秋这个泼妇打我啦!”。
陈经国与黄焕娣正坐在正厅八仙桌边吃晚饭,看到陈清秋突然跑进来追打了,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陈清秋已抓住了陈小宝的衣领,一句话没说,举起巴掌就扇陈小宝的耳光,打得“噼哩叭啦”响,当陈经国他们夫妻是空气。
等到两人反应过来,陈清秋已经扇了陈小宝四五个耳光,把陈小宝打得哭得转不过气来,脸上又红又肿。
陈经国捞起扫把,就往陈清秋身上招呼,这一扫把如果打在身上,肯定得疼半个月。
前世被陈经国用扫把打得多了,现在一看到他举起扫把,身上就传来了阵阵的钝痛,陈清秋赶快放开陈小宝,几步蹿出大门。
陈经国举着扫把追出大门,陈清秋迅速跑远,到了安全距离,她才站定回头望。
陈经国与黄焕娣双双追出大门口,一个拿着扫把,一个拿着藤条,如果不是被刚好路过的生产队长拦住,估计他们会追到陈奶奶家去。
“无法无天了,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欺负弟弟,读那多书都读进屁眼里去了……”黄焕娣凶恶地指着陈清秋骂,骂得不堪入耳。
这种骂法,陈清秋听了还是非常生气,但她并没想骂回去,而是就事论事:“谁让他拿石头咂我家屋顶?石头都掉到屋里,差点砸到奶奶!”
“你当我跟你爸死了?无论他做了什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做姐姐的教训他……”陈经国与黄焕娣又开始不底线的维护。
陈清秋冷着脸说:“你们活着,在我眼里就跟死了没两样,既然你们做父母的无能教育好孩子,那我来帮你们教,以后,他还敢对我做这些下作的事,见一次打一次,就算躲进房间里,照样拖出来打……”
陈清秋的凶悍,让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你……”陈经国气得脸又黑了几分,黄焕娣挥舞着藤条,想扑过来打她,却被陈经国拦住了。
并不是维护陈清秋,只是陈清秋不要面子,他作为一家之主不可能不要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可能让黄焕娣真的去追打陈清秋。
“我没有,你冤枉我!”刚张嘴说话,就扯到了被打痛的嘴角,陈小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可怜的样子,但还像每次那样想把自己摘干净,“我什么都没做,就去了一趟茅厕,然后她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