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兄弟,在下吴立,摘星阁外门大师兄。”
穆长风赶紧恭敬的躬身道:“拜见大师兄。”
吴立扶起躬身的穆长风,笑着摆了摆手道:“大师兄可不敢当,我只是外门的挂名大师兄。真正的大师兄在山上,你就叫我师兄就好。”
穆长风有些疑惑,不明白吴立的意思。吴立指着不远处悬在半空的山峰,道:“只有上了山,才算真正入了摘星阁。”
吴立看着面微露疑惑的师弟,笑着道:“师弟,我先带你到房间,边走边同你细细道来。”
穆长风道:“多谢师兄,劳烦了。”
二人并排前行,吴立边走边道:“师弟,不必这么客气。我们应该年龄相仿,我今年十三岁,你呢?”
穆长风如实道:“师兄,见笑了。今年刚好十五岁。”
听了穆长风的年龄,吴立有些惊讶,问道:“那师弟,可是有根基?可我并未察觉到师弟有气息波动,莫非师弟已经迈过了入清境?”
穆长风迟疑片刻道:“不瞒师兄,我从未接触过修行。”
这让吴立更加惊讶:“修行,需要对天地之气有感知。五岁便是分水岭,若五岁仍无法感知到天地之气,那便算是彻底的与修行一途无缘了。
但也万里有一,相传,那一掌可开海断山,两掌可裂地破天的江陵白帝直到二十岁才感知到了天地之气,但这终究是传说。
师弟,已十五岁,竟仍无法感知天地之气?”
这些话难免让穆长风有些失落,他沉默片刻:“这些年,有心问道,却未得机缘,怎奈心有执念难消。
也许修行于我就是以卵击石,可我还是想一试,试过不行也便无悔了,便安安心心的做个凡人。”
这一番话说来轻描淡写,却让吴立感受到了来自穆长风心底的那份坚韧,他冲着穆长风肯定的点了点头:“长风师弟,我相信你。谋事在天,成事在人,人总是会有无穷的潜力。说不定师弟便是那第二个白帝。”
穆长风心中温暖,便诚挚道:“谢师兄。”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问我一答,很快就到了穆长风的住处。吴立指着面前的房门道:“长风师弟,到了。你先住这间。”
吴立推开房门而入,穆长风也跟着进了屋来。这房间不大,里面规整的摆放着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组柜子,一盏立式烛灯,房门对面的墙上还有一樘木门。
这屋内看似朴实至极,但所有入眼的东西都不是凡品。对于此穆长风却并不陌生,这同求仙药累昏后醒来的房间大体一模一样。
房间内还有一樘木门,吴立指着这门,道:“从这门出,还有一个小院。”
穆长风推开了木门,门后是个小院,地上铺满了青草,草间还有零星的野花。小院有围墙,围墙有一人高,跟这房间同样的石材砌成,墙的上半部分是镂空的花雕,整面墙简单而精致,质朴而典雅。
他东瞧西望,耳边又传来了师兄召唤:“师弟,放下行李,跟我来。”
吴立引穆长风出了房门,此时,太极玉石上的少年们已在有序的散去,回到各自的房间。
站在房门前,吴立指向远处道:“那是外门书院,山上的长老或者师兄,每三日便会来到书院,为所有外门弟子指点迷津。走,我带你去看看。”
吴立边走边介绍:“书院一层是供弟子们读书的地方,二层存有很多典籍是找书的地方。这些典籍可以说网罗天下了,但是对于修行却并无太多实用性的东西。”
对这里的一切,穆长风又敬畏又好奇,他眼睛看着耳朵听着,应接不暇。二人走在太极玉石上,吴立道:“这玉台是武场,是摘星阁的立派老祖在极北极寒之地和极南极炽之地分别取了两块仙玉,并将这一阴一阳融为一体,便形成了这太极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