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大笑着放低筷子:“实不相瞒,是有个财路想让给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兄弟愿意接手?”
元宝顿时目光一凝。
马王,美姐,地主等人都停住动作,侧耳倾听。
“你话。”
“哪条财路?”
元宝认真问道。
如果太子宾真有财路拱手让他们,他们边个唔会心动?
“呵呵。”张国宾拿起茶杯,喝下一口茶,好整以暇地讲道:“不是什么大生意啦,就是马栏的小生意,诚心的谈,我手下一个小姐得了花柳病,想送她新加坡去治,顺便让手下马夫,小姐停工九十天,这期间马栏空着长灰损失很大,所以我想把马栏租出去。”
“油麻地十几条街,一百一十六间马栏,七栋楼,总计五层,三百多个单间,一口价,九十天,五百万,有人感兴趣吗?”
油麻地,一百多间马栏,三百多间楼凤,每个月揾水至少五百万往上,扣掉小姐,马夫的一份,落到堂主口袋得有两百万,眼下,小姐跟堂口往往是五五,四九分帐,马夫揾的就更少了。
马夫功夫一个月可以揾到一两万,驯马的功夫差,也就三四千块,比一般上班族好不了多少。
九天至少揾水一千五百万,落到堂主口袋里,等于白送六百万,手下小姐马夫功夫好的,揾的只会多,不会少,而且做马栏生意是标准的风险低,利润大,送到张国宾手上的五百万,生意做的好,轻轻松松概括在“往上”两个字,道上真的很难找到比马栏更舒服的生意,谁见了谁不心动。
当然,马栏生意里最重要的除了地盘,客流,马夫,小姐更加重要,小姐长得靓才有客人来玩……
马夫则要负责维持客户关系……
张国宾暂时打算把油麻地的马栏关停,却不可能彻底抛弃马栏的生意,要知道,马栏可是能让堂口一千多名兄弟开工,关停九十天避警方风头已经损失很大,想转租马栏九十天,便是要为兄弟们找点停工补贴,九十天后,再开工。
真要把马栏全让出去,堂口底下要炸翻天。
马夫,小姐两项资源自然不能松手,不过,接盘的大底要是没人手,小姐的抽水也不是不能谈,毕竟小姐太久没开工,一样会要转档的嘛……
张国宾放下茶杯。
包厢,空气突然安静。
张国宾出声咳咳两声,扯着嘴角,问道:“这么好赚的生意,没人想赚吗?”
“咳咳,噗!”元宝被茶水呛到岔气,低头埋着头,疯狂咳嗽道:“太子,太子,兄弟们都是一个字号,义海人不能骗义海人,警察要扫马栏,点解要找我们背锅?”
“元宝哥,你真有没兴趣吗?”张国宾黑着脸问道。
“无,我只爱逛马栏,不爱开马栏。”元宝仔埋头吃饭。
“距离警方放出要扫黄的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关档真的是小姐有花柳病,要送她去意大利治病……”
“宾哥,你刚才讲的还是新加坡。”飞麟仔插话。
张国宾侧过头瞪他一眼,飞麟仔立即收声,张国宾再回头望向马王,诚恳的道:“马王,你是义海的马王,马栏档口的事情,你得扛起来……”
“太子哥,我不是不想做油麻地生意啦,主要是尖沙咀刚开一栋楼,本都未回,点解付得起五百万?”马王苦笑的推诿道:“而且谢谢太子哥,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们,马栏应该歇业两天啦。”
“谢谢太子哥。”美姐嘴角含笑,夹着菜,地主饮着酒杯,憋着笑,二人齐声讲道。
“诶!我可未这样讲啊,点解一个个都乱说!”张国宾气急道:“我太子做生意这么赚钱,揾你谈生意,一点面都不给?”
“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在濠江欠了几千万,暂时盘三个月马栏出去,周转周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