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情面,否则照规矩是要丢进搅拌机的,既然你们什么都不要,那就是求公正了。”
阿公站起身,目光炯炯:“各位阿sir,我倾佩你们,但兄弟们要养家糊口,我也救不了大家。”
“能为义海新龙头做的事情不多,拔掉各位算最后一件,唔好意思,年年会派人上香的,纸钱一定烧够多。”
“阿公,你在讲乜!”阿庆猛的起身,眼神里露出不可思议,其余五人也都是大致相同,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黑柴却豪一点拖泥带水,转身走出犬肉火锅铺,只留下一句:“求仁得仁,又有何怨?”
“哐铛!”长毛仔将火锅铺的卷帘门拉下,阿公坐上轿车离开,火锅铺里,陡然响起推翻桌椅,杂碎碗碟,拼命厮打的搏斗声,以及绳索勒紧脖子,越来越无力的挣扎声。
黑柴坐在轿车右侧后排,手中把玩着一个口风琴,哑然失笑:“阿泰,你为我开车几年了?”
“十四年了,柴哥。”阿泰人高马大,木这张脸,专心开车,想来沉默寡言。
“十四年了啊……”黑柴长叹一声,面露不舍:“十四年……”
“呃…呃…呃……”店铺里,六人闭上双目前,脑海里不知都在回忆什么,也许有心爱的女孩,关心的家人,在警队受训的日子,是否与立功升职的喜悦呢?也许有吧。
两小时后,火锅店铺卷帘门拉开,店铺里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弯腰抹地板的老板,抹布在地砖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黑柴站在家里的窗户前,望着楼下的人影,仍然未睡,把玩着口风琴坚定道:“你一定,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
“宾哥,龅牙秋扛得住屯门之虎吗?”同一个夜晚,同是食夜宵,旺角,李成豪坐在江记排挡里,端起碗用筷子挑起一份牛河,吃着饭关心道:“如果龅牙秋不够打的话,油麻地可以出兵屯门,联系大兴社南北夹击,吃下新记在屯门的全部地盘。”
“到时把屯门的地盘稍稍分给大兴社一些,给其它和记字号作表率,到时候再给晋立民一点压力,晋立民愿意入义海得入,不愿入义海也得入,先让江湖看看义海怎么大兴,将来就会越来越多的和字记号归入我们义海。宾哥,我说的对不对。”
张国宾瞪李成豪一眼,拿着酒瓶倒酒:“对什么对,牛河都堵不住你的嘴!”
“跟吴导,阿发多喝一杯,食夜宵谈什么江湖事,小心下次不叫你。”
吴于森,周闰发,黎大炜,任达桦一干人都坐在旁边,朱宝艺穿着粉色t恤,蓝色牛仔裤,坐在张国宾身边,李成豪挨了大佬一顿痛骂,连忙举起杯子饮酒,吴于森,周闰发几人都面露笑意。
如果张国宾介意手下谈江湖事,他们万万不敢偷听,不过,如果张先生没有发飙的话,吴于森,周闰发几人却对江湖事很有兴趣,耳濡目染之下,拍江湖片的灵感都会强很多。
几人的票房招牌可就是江湖,兄弟。
张国宾听着李成豪的发言,却觉得阿豪真是历练出来,都懂得合纵连横,因势利导,达到战略目的了。
可惜,他没有想把大兴社并入和义海的想法,人家大兴社也是有历史传承的江湖公司,实质性吞并与完全并入和义海是两种概念。
张国宾对晋立民愿意把大兴实质并入意外已经非常意外,根本没想过眨眼间就让大兴完全并入和义海。
这当中有多少环节,工作要筹备?人心利益怎么分配?根本不是一个钱字能够搞定。
……
“诸位兄弟,我叫各位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想跟各位说。”屯门,盛福酒家,一间包厢里,晋立民坐在主位上开会:“一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