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神经过起来极快。
一干堂主们陆陆续续也饮起茶。
张国宾颔首道:“按规矩,三刀六洞,逐出山门,社团给了他们多少,全数都派人拿回来。”
“是,香主!”刑堂兄弟领命而去。
一个高大壮硕,满身肌肉的身影跨入香堂,抱拳跪下,大声吼道:“油麻地四一五白纸扇李成豪已扫清渣甸街,插旗铜锣湾,特来向香主复命!”
胜义坐馆“百里伯”手掌一颤,差点没端稳茶盏,高佬,超叔更是惊诧的回过头对视一眼,狠!
实在太狠了!
他们知道和义海派人去新记山门擒回火龙,内心便已对和义海升起一抹惧怕,害怕捋到和义海虎须,落不着好。
现在听见和义海还趁机派人扫清渣甸街,拿下铜锣湾一块地盘,更是感受到和义海做事的狠辣。
这个太子宾!
果然跟江湖上传闻的一摸一样!
百里伯咽咽口水,失策,失策了。
幸好赶来赔罪的快,还有机会弥补。
张国宾完全没有在意三个和记字头香主的神态,三个小咖咖没什么好在乎的,眼神望着李成豪瞳孔微张,插旗和扫清是两个含义啊……
瞧李成豪那个样子绝非讲错。
“嗯。”
“阿豪,入座吧。”张国宾点下头。
这种场合肯定不能多问,以免落了威严。
插旗渣甸街跟扫清渣甸街差别也不大,主要是渣甸街小小的一条街,油水每个月都不一定过百万,真的打下来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李成豪开口道谢起身坐回一把太师椅,还有闲情逸致举起茶盏,砸巴着嘴品品茶,
张国宾站起身来到神坛前,再度点上三支香,遥敬三下,一身黑色西装背向着众位大底,叔父,在灯火下说道:“自义海成立以来,代代坐馆相传,今日我既然为义海坐馆,那么义海就是姓张!”
他讲话极其露骨:“江湖社团选话事人是为了做乜?就是为了选一个领头人,带着社团兄弟养家糊口,义海不姓张姓什么?我所做的事都是为义海七万兄弟好,不是跟义海兄弟们一条心者,便是站在义海七万兄弟面对,自是觉得我都自私自利,若是跟义海兄弟一条心者,当然能体会我的良苦用心。”
“今日我给各位一个机会,若是不服气者,尽管站出来说,和和气气的退出山门,我必定不会强留,若是没有,往后再有跳档的事情发生,火龙就是下场。”
他将香火插进铜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李成豪当场拍案起身,怒吼:“宾哥,兄弟们都明白你的心,唔要听二五仔乱话,往后和记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宾哥的声音!”
“和记只有一个姓!”
“那就是姓张!”
阿豪虎目扫过四周一圈:“若是有谁敢再做出对唔住宾哥的事情,我李成豪第一个不放过他!”
番薯财连忙起身附和:“对啊,阿公。”
“你对兄弟们的情谊,兄弟们都记在心里,火龙黑社团钱,自私私利的那个人才是他!”
“龙头!”
“我地支持你!”美姐,地主,元宝,老晋,义海十杰无一不大声应和。
张国宾睁开眼睛,扭头望向众人,点点头:“多谢各位支持,如果我张国宾有对不住兄弟地方,尽管可以来揾我谈,我做错,就会认!”
“叔父们都在旁做个见证。”张国宾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生都行得正,坐得直,所以一定的监督很有必要,社团叔父们手上没有地盘,兵权,却有足够的辈份,地位,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