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陈琪礼捧起酒杯敬酒,以一个很聪明的角度问出心中不解。
“陈总裁,台海能够让您亲自求见的人可也没几个。”刘韦名坐在右侧,手中夹着菜,唇齿相讥道。
“张先生,您多吃点菜。”王菹贤手指涂着淡紫色指甲油,替身旁大老板夹起两片青菜,趁着大老板用餐间隙稍稍整理一下裙底。
张国宾对美人送入口中的菜自然却之不恭,表面沉醉在温柔乡里,暗地却对现场情况打起警惕。
他当然不能自吹自擂和义海的字号有威风,不过毫无疑问自己是餐桌上的主角。
陈琪礼笑道:“我与张先生相识多年,曾泛舟日月潭,张先生来台自是要亲自接待,张先生在台北的新公司便是三联企业的盟友,你就不一样了,刘山炮!”
“干!旱鸭子!”刘韦名一拳捶在桌面,震得杯盏叮铛跳起,刘韦名自从当上大佬之后,便极度痛恨别人叫他山炮,当即大骂道:“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是非,冤家宜解不宜结,四海企业今天就是特意来向张先生赔礼道歉,张先生,
你的手段我已经领教过了!“
刘韦名转首抱拳,满身匪气的说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干里之外!“
“港台兄弟只是掩护,北美发兵如火如风,我在北美的六家公司都被掀了,三百多名兄弟都未守住,这一战四海企业输的不冤!干啦!“
刘韦名端起桌面的一杯酒昂首喝光。
王菹贤被桌面的动静吓一大跳,情不自禁缩进张国宾怀里,张国宾手掌上下瑞摩着黑色丝袜,不是很听得懂台北佬再说什么,东莞苗,马王,元宝等人如遭雷击,扭头望向龙头。
“喝酒啦。”张国宾楼着靓女见兄弟看来,抬手就是拾起酒杯干杯,兄弟们连忙碰杯,神色敬畏的将酒饮下。
“好酒!
“再来一杯!”张国宾大笑。
他有点喝上头了。
想回房间睡觉。
陈琪礼望着张国宾的样子,紧紧蹙起眉头,破天荒的对老冤家发问道:“刘山炮,张先生北美的堂口动兵了?“
“呵!张先生有大公堂撑腰,兵马直接扫过四座城市,我一间公司的兄弟跑都来不及跑,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旁边还在响机枪,一群废人,打死好了。”刘韦名打出一个酒嗝,言语动作都变得很粗俗,本相毕露。
张国宾听着听着感觉到不对劲……
主要是王菹贤在他怀里身体一僵,先前欲拒还迎,欲罢还休的感觉没有了。
这很重要,彻底点醒了他。
他先轻轻拍拍王菹贤的肩膀,文质彬彬的笑道:“小贤,没事的,放轻松。
然后再抬首看向面前两人。
王菹贤则望见身旁男人英俊典雅的侧颜后,内心长长吁出口气,皮肤又松弛细腻起来,脸上浮现出笑容。
陈琪礼则对张国宾对视着,神情郑重,眼神深邃的发问道:“张先生,未想到您跟大公堂还有联系。“
“一点小关系吧。”张国宾敷衍道。
元宝冷笑一声:“我们和义海前任坐馆早已去北美就任大公堂副会长,你们呆在岛怕是消息闭塞还不知道吧?”
“元宝!”
“低调!”张国宾挥挥手,手指轻轻弹着酒杯,脑海里在不断复盘局势,眉角却是充满冷峻。
陈琪礼郑重的端起酒杯,敬酒道:“鄙人真不知柴哥已去北美赴任大公堂总会副长一职,将来有机会路过北美定前去找柴哥叙旧。“
和义海一个字号在香江的份量与受大公堂支持在亚洲发展的份量,简直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原来这才是和义海的真实背景,难怪和义海能在香江越做越大,恐怕离一统和记之日也不远了。
台岛这几大社团与将来的和义海相比确实小巫见大巫,刘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