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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记只要做的不太过火,光靠操纵市场都能赚一大笔。
向波推推眼镜,起身弹两下烟灰,对着向强说道:“阿强,去找张先生把生意接下来。“
“只要价格不太过分都可以接受。“
向光,向荣把目光扫向向强。
向波道:“这条线以后归你管。“
“七哥,我不想做粉。“
向强讲话吞吞吐吐。
向波面色一沉,身穿西装,踩着皮鞋,一步步走到向强身前,出声道:“阿强!”
“你是不是向家的人?“
向强眼神闪烁。
“是!“
其实他小时候长住在九龙城,耳朵常听人说他老豆有多威风,是将军,是新记话事人,但却没有体会过多少温暖,也没有享受到多少物质,直至老豆去世前方把他接回向家,不过,不可否认兄弟们都把他当家人,成年后,逐渐开始享受到向家的资源,否则,他又怎么开得起电影公司?
向波道:“大佬在赤柱,段龙掌权之后,不断安插亲信,截断家族财路,新记上上下下只认教头,不认向氏。”
“就连我往台岛走粉的那笔生意,段龙都截去做,家族里只剩下荣哥手上的金铺,光哥手上的走私,
还有你手上洗钱的三项生意,这条走粉线接过来做,将来大佬出狱才有钱能跟段龙再一较高下。“
“无论你想或不想,为了家族,这桩生意你都必须去做。“
“这段时间永盛赚了不少钱,钱在永盛公司出!”
向波站在灯光下,手指夹着烟,掷地有声。
向强低下头:“我知道了,七哥。
“父亲在世的时候说,每个向家子弟享受到向家的名利,当向家出事的时候,每个向家子弟都要卖命。”向波叼着烟,眼神深邃:“你我,大佬,荣哥,每个人都不例外。“
“这是家族延续的责任!”
向强眼神望向地面灰色大理石砖,砖面在灯光折射下照映出他的面孔。
他好像即将取得自己想要的家族地位,但又隐隐觉得失去什么,一脚踏入深渊当中。
陈兰在厨房听完向波的发言,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不敢出声插一句嘴。
向家没有女人说话的份!
第二天。
清晨。
向强拨通张国宾的电话:“张先生,我决定代表向家接下义海的生意。”
“见面聊吧。”张国宾说完,挂断电话。
中午。
陆羽茶楼。
同一间包厢。
张国宾身穿黑色西装,屈指弹弹雪茄,审视着面前的向强,态度不如昨日殷切,举手投足间充斥着居高临下。
他微笑道:“向先生昨天婉拒了义海的生意,义海已经找好新下家了。”
向强神情错愕:“这么快?”
向荣在旁作陪却见惯风浪,起身替张国宾斟上杯热茶,再轻声笑道:“张先生竟然答应出面饮这杯茶,生意就还有可谈的空间,不知张先生想要开价多少?”
张国宾望着向荣:“五亿港币!“
既然对方并非傻仔,那就再谈。
向荣摇摇头,目光中转到向强,向强对商业谈判娴熟,当即开价道:“四亿港币。“
“成交!”张国宾一口答应。
他的底价其实是三亿港币。
这三亿港币跟社团资产再凑凑,就够付缅北矿区的头款,还能出多几千万启动矿区开发。
向强直接报价超出一个亿,那没必要再多费口舌,直接答应再赚一亿。
向强不愧手握香江第一大洗钱公司,靠着内地,本港,海外的黑钱生意赚得钵满盆满,充足资金,开价就是大气。
不过,张国宾昨天见向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