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堂失去掌控力,更不可能插手各地分堂的事务。
这个结果只有一个可能!
太子宾早总堂早有筹谋,不知用什么办法,获得总堂支持,副山主敢冒着生命危险当众怒斥胜义,驳回百里伯的请求,支持力度大到无以复加,颠覆众人想象。
场面瞬间失去控制。
百里伯举起手指向客席,又惊又怒的说道:“杀了他!“
他从手指到胡须整个人都在发颤。
“!”胡念中面无惧色,合拢纸扇,一掌把纸扇拍中茶几,怒目圆睁,大声喝道:“胡某项上人头长五寸,颈下有热血一腔,敢取者自来取之!“
鬼子,洋人,黑手党,特工,间谍。
曾经,多得是人要来杀他!
他就不信。
会死在和平年代,洪门兄弟,汉家子弟的手上。
"来啊!
“鼠辈!”胡念中巍然不动,腰杆直直挺着,没有弯下半分,屁股更未挪动一寸。
姚启文毫不犹豫的再度举起手枪,瞄准前方的副山主胸口,死到临头,胜义无法无天,超叔却放声喊道:“胜义反了!”
在场的坐馆与其心腹手下闻声而动,当即有人上前将姚启文扑倒,有人杀向堂内的胜义仔,也有人率先堵住百里伯,九指华,大声勇等罪首。
姚启文就算被扑倒在地,却依旧挣扎的扣下扳机:“砰砰!“
打出两枚子弹。
胡念中却端坐在椅子上,望着眼前乱向,一动不动,一节节将纸扇缓缓摊开。
两枚子弹打在茶几脚边,令茶几微微一斜,他却还伸出右脚的布鞋,轻轻垫住桌脚,令茶几端端正正的站好。
“呃呃呃…”
姚启文脖子上一条尼龙绳早已陷入血肉,就连白色喉骨都已经隐隐可见,无力的趴在地面失去声息。
一刻钟前还威风赫赫的百里伯,眼下正被一名坐馆骑在身下,双手抓着脑袋,一下又一下重重超地面砸下。
嘭!
嘭!
嘭!
短短几下,百里伯就已血肉模糊,气息衰弱,双目都睁不开,一言不发的被人殴打致死,仿佛早已是将死之人,认命的很快,一见局势转变,放弃的更加快速。
恩伯,四眼贤等坐馆一样簇拥在旁,时不时朝百里伯瑞上一脚,那见白色唐装背后布满脚印,有些脚印还带着鲜血。
二十多位身穿长衫,年纪不轻,面貌凶恶的坐馆围城一群踩人的画面,初看搞笑,越看却越惊心。
出来行。
一辈子都要站着!
倒下?
这就是下场!
宫庙,前殿。
一个穿着粉色西装的人影,浴血奋战,率兄弟狼突至前殿,站在一座铜质香炉前,望着香炉内一根根高香,粗粗喘了两口大气。
二百余名兄弟紧随身后,抱团斩马,把意志薄弱的胜义仔们如羊群般赶退。
只见他以血洗面,西装两臂划开道道口子,背后几刀口扯开皮肉,绽出红白色的刀伤。
几名胜义仔摔倒在地,面露万分恐惧,双手撑住地面,连滚带爬的跑开,仿佛见到阎王索命,眼神莫名惊恐。
一位胜义红棍中刀大喊:“江湖晒马而已!"
用得着跟上战场一样乜!“
李成豪提着斩马刀,扭头望他:“江湖!“
“就是战场!”
有骨气。
三楼。
一位西装青年坐在位置旁提起茶壶,對嘴饮下一口,遥望兄弟长驱直入,面上不見喜色,眉宇间威严毕露。
“秉香主,兄弟已进大门!“
“秉香主,兄弟攻入前殿!”
“秉香主,兄弟攻入后殿!“
一名名洪天佑端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