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还能捏一张牌。
上官高翔双目中则流露出不甘愿的神色,可惜,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道谢:“多谢张先生。”
“我以后一定会……”
“诶。”
张国宾叹气道:“别谈以后,就谈现在。”
上官高翔举手起誓:“现在开始香江海关华人警员,一定以张先生马首是瞻!”
“呵呵。”
张国宾笑道:“其实海关的权力很重要,就是和义海的国际贸易不多,将来有上官sir帮忙。”
“是可以开展更多的国际贸易了,上官sir以后再碰见工作上的困难,记得同我讲,我一定代表洪门全力相助。”
“大家都是自己人嘛……阿豪,快点让鸡叔快点上菜。”张国宾开口催道。
李成豪乐呵呵的站起身:“知道了,宾哥。”
上官高翔满头大汗,面露庆幸,有逃过一劫的感觉,坐回椅子上点头道:“我明白,宾哥!”
他现在一是后悔拿账户给内地妻子转账,二是后悔擅作主张,私自做事,三是感觉后怕。
他倒也不傻。
只是,谁能想到当初包的一个二奶,生的一个庶子,转眼间会成为最后的底牌?
人生很奇妙的。
张国宾则一直都有在投资海关,但作为和义海的龙头,投资海关的回报率较低,毕竟和义海主要在做内地生意。
港口城市的海运生意早被霍、包等大佬瓜分。
大佬们直接跟鬼佬对接,只做正行,又没必要扶持中层人马。
张国宾对海关的要求也是够用就好。
不过,将来真正执掌洪门以后,开始做全球贸易,对海关力量就更渴求了。
他是打算等到那个时候,
再抬上官高翔升职。
怎么样也不会让上官高翔输给一个尉伯韬啊!
偏偏上官高翔有小勇小谋,没有大智大勇,按耐不足,吃了瓜落,但他也就顺势而为,把上官高翔给抬上去。
这钱会多花一点。
上官高翔则是从同等地位的朋友,沦为手下的马仔,失了大局,远不如蔡sir……
散场后。
李成豪肩上头挂着一件西装,用牙签剔着齿缝,站在街头嘟囔道:“大佬,接下来去哪里?”
“上街逛逛。”
“晚上再去吃一餐饭。”
张国宾弯腰迈步上车。
李成豪惊讶道:“还要吃饭啊?”
“还有一个朋友要找我道歉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的地头上搞事,麻烦。”张国宾翘起二郎腿。
李成豪坐在副驾上,顺手把牙签丢出窗外,点头道:“好吧。”
打靶仔开车平治车缓缓驶在旺角街头,和义海夜晚开张的场多,白天开张的店铺更多!
如今,义海龙头巡场最好的时间已不是夜晚,而是人来人往的正午。
张国宾坐在车上把旺角、尖沙咀、油麻地、铜锣湾的店铺都看过一圈。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
车队来到屯门码头,换上几艘快艇,在海面上飞速行驶,朝着离岛区的大屿山驶去。
大屿山。
码头。
沈鑫穿着中山装,脸上布满胡渣,神情中透露着疲倦,望见一行人登岛却是精神一振,连忙带着小弟上前握手。
“张先生!”
张国宾跳下船头,踩在木板上,热情的握手道:“沈老板!”
他抬头看向木鱼峰。
一尊莲花宝尊上,天坛大佛骨架分明,轮廓已现。
张国宾赞叹道:“天坛大佛距离完工已经不远了。”
沈鑫顺着目光看去,呵呵笑道:“内地工厂正在进行铜板锻造,按照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