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逃跑了,老汉我怎个会怠慢高人呢。”吕状元掏出烟杆装模作样的对着马鞍上敲打着。
打了几下后,他又转过身来大喊:“那个,绢花啊,快快快,快烤馍拿水!拿顶大的白面馍!再拿三个....不!五个咸鸭蛋!!”
吕状元忽然这么热情,让李火旺实在有些不适应。“老丈,不用麻烦了,我能劳烦问您几个问题吗?”
“问!随便问!小道爷刚刚可是救了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呵呵,想问啥都行!”吕状元拍着胸脯满口答应到。
似乎感觉还不够热情,他又把烟杆嘴塞进自己的嘎鸡窝里用力索拉几下后,重新点燃后,带着讨好的双手捧到李火旺的面前。
“额……多谢老丈,我不抽烟,你知道刚刚我们遇到的是什么东西吗?它叫什么?”李火旺用手把这磨得包浆的旱烟杆格开。
对于这个世界,他目前是一无所知,想要安全的活下去,必须尽可能多了解才行。
吕状元明显被问懵了,“啥?这...这我怎个知道,道爷,那讨封的东西不是被你赶走的吗?你不知道?”
看着他那疑惑的眼神,李火旺发现自己问错了,在这方面,这老人未必有自己知道的多。
“我听到你说用童子尿,童子尿可以伤害刚刚的那东西吗?”
“嗯嗯嗯肯定的!那些玩意怕垢物!听说擤把鼻涕摸过去也有效果,要说最有效果的,还得是童子尿,这玩意,阳气最足而且又是垢物。”
“真的?老丈你之前用过?”
刚刚还斩钉截铁的吕状元被李火旺这么一问,讪讪的笑了笑,目光有些躲闪。“兴许有用吧,村里的老人都是这么传的,既然大伙都这么说,那肯定错不了。”
李火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又是祖传下来的,这里的人传授经验都这么落后吗?
“那好吧,老丈,那我问你知道的,像这种东西,你遇到的多吗?”
“没有,这种邪门的事情哪能天天遇上,真要天天晚上来这么一回,我早卖了家当,带着儿子回去耕田了。”吕状元把旱烟放在自己的嘴里,啪嗒啪嗒的抽着。
“老汉我出来也有这么多年了,也就遇到过四回。”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火旺看着四周黑暗的林子,对着这个世界有了新的了解。
跟丹阳子身边呆久了,他还以为外面到处都是黑太岁这种东西,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些东西,普通人有所听闻,但是距离却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