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后,李火旺看着面前的韩符心中想到。
“刚刚跟他说话的人呢?被绳儿子吊走了?可他怎么一点都不伤心呢?不,我不能直接问他,要不然他肯定会知道我刚才在偷听他们说话。”
李火旺也懒得担心另外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用手指向身后被自己的皮包裹的黑太岁。
“师傅让我们几位师兄弟前来此地寻找药引,结果恰好迷路了,碰巧跟道友遇上。也是我等幸事,还望韩师兄,劳烦带我们离开这地界。”
李火旺的话不单单是坦白了自己的目的,同样也是在隐性地表述自己背后有人,让对方别乱打他们主意。
李火旺打量着韩符的时候,韩符同样也在打量着李火旺,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
最终在李火旺脸上的铜钱面罩停顿片刻后,他笑说道:“行啊,客气什么,都是修道的,那走吧,我带你出去。这可不能乱走,当心别走着走着,肉身都没了。”
抬脚跟着韩符往着黑暗中走去,李火旺思索片刻后问道:“韩道友,方才那东西是何种邪祟?往日里都没见过。”
好不容易碰到個懂行的,李火旺当然要抓住机会,尽可能了解。没有师傅教,只能靠这种办法。
韩符看起来很是大大咧咧,李火旺问了,他马上就开始答了。
“那是绳儿子,有些人老了,无儿无女照应,又或者子女不孝的,就说可以找它来,让它帮你养老送终。”
听到这话,李火旺马上联想到之前的那具女尸,有几分惊讶的说道:“那东西当真会帮人养老送终?”
“嗨,你以为别人傻啊?这都是自欺欺人罢了,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出来,那种东西不可能帮人养老。”
“可老人嘛~反正没啥用了,做事又做不得,耕田又耕不得,光浪费粮食了,所以时候差不多了,那街坊四邻就挑个黄道吉日,敲锣打鼓地抬着轿子,把那老人送给了绳儿子。”
“至于老人留下的屋子跟家产嘛~呵呵,那当然是大伙一起分了事。”
这时,旁边的狗娃插嘴了,“这我知道,这在我们村叫吃绝户。”
“对对对!这就是吃绝户,可吃绝户多难听啊,送给绳儿子养老送终,这不就好听多了。”
韩符这充满着讥讽的话,听得李火旺心中火起,心里堵着一口气,想发泄出来就不知道怎么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