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记相大人言重了。”李火旺听得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对方这再说欠自己一个人情。
虽然过程一些出乎意料,但是既然目的达到了,那什么都好说。
“各位走吧,上京那边急着要呢,”记相看起来比所有人都急。
李火旺点了点头,抓起心浊抗在背上向着外面走去,走之前李火旺不忘向墙上瞥了一眼。
“吾妻死,则夫弃之墙隅,夫墙隅何为有则多死?”
当看到这,李火旺表情诧异起来,他走到墙角稻草用手拉开,一具具恐怖狰狞的干尸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这么多死人?而且都是女人。”看到这一幕,哪怕十分淡定的申屠刚脸上都露出一丝诧异。
这意外让其他人也停了下来。
“这墙上不是写着呢。”拓跋看着墙上那些字缓缓说到:“这些都是心浊的妻子,这还是少的呢,其他都被他给弄消失了。”
“真的好生奇怪,这心浊明明是个女的,她怎么可能有妻子?”
“快走吧,管她有没有。”
记相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只要能把心浊安稳带回去,他才懒得管这心浊是男是女呢。
可这话立即引起李火旺的警惕,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他看向其他人开口说到:“该不会还有一只心浊吧?”
这话让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起来。
“娘的,怕什么怕!老子还怕这狗屁心浊?要不是这东西跟耗子躲猫一样难找!我能一个打三个!”申屠刚的话让其他人脸色迅速回暖。
“说得没错,实在不行,咱们还有耳玖贤弟呢,心浊对他没用。”拓跋丹青笑呵呵,很是亲近的用手拍了拍李火旺的肩膀。
一伙人继续向着村子外面走去,一直快走到村头的时候,都没有意外出现,这让李火旺有时间关心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洪大。
“怎么?洪兄?都死里逃生了,怎么脸上半点笑容都没有呢?”
还要之前洪大被甩出来当挡箭牌了,要不然他还真不一定回的来。
嘴唇发白的洪大似乎想裂出一个笑容,可是他却怎么都做不到。
“好多人,那里面好多人。”他声音沙哑的总算开口了。
“什么好多人?”
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火旺背上的心浊,“心浊心中的业障,影响最多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那里面很多人是心浊的敌人,但也有不少人是这心浊的家人跟好友,他们告诉我,之前遇到危险的时候,心浊就把这些人藏了起来,藏在自己的业障里。”
“本来打算等到了安全的时候再放出来,结果心浊忘了,她忘得一干二净。”
“刚开始心浊还能控制,可是越到后面,心浊就会不受控制地藏起自己的记忆,藏起自己的年龄,藏起自己的雌雄。”
“甚至可以说,这心浊上一个时辰跟下一个时辰完全就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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