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的簇拥下,吕秀才吆五喝六来到醉仙楼。
他全然不顾还是早上,七盘八碗的硬菜地就上来了。等雕花酒一来,当即有个眼力见儿好的,连忙给吕秀才倒酒。
吕秀才端起碗来仰头喝了一大口,又再次四周引来阵阵叫好。
全然看不到其他食客的鄙夷跟不满。
“吕爷海量!吕爷威武!!”
“哎呀哎呀,我就没这么好酒量,吕爷你能教教我怎么练的吗?”
“这算什么,当年老子跟我师傅李火旺,去帮那青丘皇帝驱鬼捉妖,瞧见没,就这么高的一坛子酒,我吕爷当时直接搬起来仰头全喝了!”
“吕爷,你当初跟你师傅在青丘怎么捉的妖,给我们也讲讲呗!”
“话说在那青丘啊,虽然外面没邪祟,可那草地下面危险得很啊,当时要不是我有我照应着师傅,他说不定就没了!”
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吕秀才讲着自己在青丘上发生的故事,大部分都是他从狗娃嘴里听说的,只是把自己安在了主角身上。
在阵阵叫好声中,吕秀才脸上泛起一丝红润,舌头也变得不利索了,但是他还觉得不够。
等吃得差不多了,兴头上的吕秀才再次手一挥,“走!去胭脂胡同!账都算我头上!!”
一时间叫好声更大了,几乎都快要把屋顶掀翻,四周的人更加的献殷勤,几乎都快把吕秀才当爹供着,这让吕秀才感觉到从所未有的满足。
当一脸惬意的吕秀才从胭脂胡同走出来后,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他也不饿,胭脂胡同的特色就是,买姑娘送驴肉饺子。
折腾了一上午,吕秀才也乏了,溜溜达达的他向着自己的住的地方铛去。
按理来说他这种人不好在银陵城租到房子,可那逵爷手眼通天,找了几个保人。
“咯吱”声门推开了,在院内井边,坐着一位洗衣裳的花衣裳姑娘,手脚十分利索。看起来勤快的很。
这女人是吕秀才拿钱买下来的,名叫陶儿,模样一般般,腚又小,买的也便宜。
本来打算给自己当老婆的,可去过几次胭脂胡同后,吕秀才就不再碰她了。
倒在床上跟木头一样,哪有勾栏院里的姑娘花样多。
现在就放在家里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全当丫鬟用了。
吕秀才往床上一倒,就开始打起了鼾声。
陶儿停下搓衣板上的手,拿起木盆从锅里摇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热水,就拿着面巾给吕秀才擦脸擦身子。
擦完后,又弯腰给他脱下鞋袜泡脚。
等都洗干净后,她这才把被子盖在吕秀才的身上,并且枕头两边怕走风,还有衣裳盖住。
等到外面的天色渐渐地黑了,吕秀才这才慢悠悠的醒来,闻了闻空气中香气,他翻身下床,坐在桌边就开始吃晚饭。
吕秀才吃饭的时候,陶儿没资格上桌,必须等他吃完了,才能吃剩下的。
两个菜一个汤,而且还有煎鸡蛋,那菜也都是用猪油炒的,这顿晚餐过去吕秀才想都不敢想,可算现在他却有点嫌弃了。
喝了一大口冬瓜汤,吕秀才用袖口一抹嘴,就准备去赌场赢钱了,可要快点去,要不然等宵禁可就被堵外面了。
刚路过陶儿,吕秀才忽然看得她裤子上有点血,脸上瞬间变得极其的愤怒。
“他妈的!怎么回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吕爷的人!老子弄死他!”
陶儿微微地摇了摇头、声音很小。“没.....只是月事有点多,没兜住。”
“什么月事?我问你裤子上的血呢!跟我谈什么月事不月事的!”
经过陶儿的低声解释,吕秀才这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之前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