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也不用再戴多久了。”
玉羽成元皱眉道:“需要你习惯,这张面具,你得戴一些年。”
关三笑嗯了一声后说道:“其实我也想了个法子,大不了,就说我又被人下毒了,这次伤到了脸,虽然全力救治之下,没有留下多大疤痕,可是模样稍稍变了些。”
他故意说的这些话中,又被人下毒的那个又字,格外的重。
他回身在荷池里捧了些水,把脸上的易容洗掉:“皇兄,你看,易容和面具,不一样。”
玉羽成元眼睛骤然睁大:“你叫朕什么?”
关三笑道:“皇兄啊。”
玉羽成元后退一步:“你到底是谁?”
关三笑在旁边石凳上坐下来,笑着说道:“那时候,皇兄在战场上厮杀,忽然接到了一份密报,说是玉天子有意让刘疾弓驻守冬泊,可把你吓坏了。”
“你思来想去,这事,只能让你年少的弟弟来背锅,你弟弟小时候被你下毒,他命大都没死,是因为啊,母后早就猜到了你会这样做。”
“她给我准备了丹药,还给我准备了死士,知子莫若母,她太了解你了。”
关三笑问:“你了解母后吗?她可不是一般人,她的本事可大了,只是她偏心,没有告诉你,只告诉我了。”
“因为母后知道,我不会害你,可你一定会害我,母后她多聪明啊,总是能看穿你。”
关三笑道:“我几岁中毒,你表面上对我关怀备至,可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所以,其实你对我很陌生吧?你最长的一次,四年没有来看我,我的模样,你又怎么会真的很熟悉?你只是觉得你熟悉我。”
关三笑叹了口气:“你不敢得罪大玉,所以让泰亭厌害我,让他以我的名义下令陷害怯莽军,你再假装拼了命的去救,这样就没人怀疑你了。”
“我怕啊,所以我只能装作被你毒的傻了,让你放松警惕,小心翼翼的活到了十六七岁。”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跑去草束城做了个小贼,索性是身边还有母后安排了几个人保护。”
玉羽成元:“不可能,你若是成匆,那被林叶杀了的人是谁!”
关三笑没回答,而是反问:“你知道,母亲和大将军刘疾弓,其实师出同门吗?”
玉羽成元的眼睛猛然睁大。
关三笑道:“母亲的师门中有几项绝技,一是刀法,大将军刘疾弓最得真传,一是蛊术,母亲最得真传。”
“蛊术,母后传给我了。”
他坐在那,一脸的伤感。
“母后说,她多希望自己能猜错,她还说,她多希望能多活几年保护我。”
“可是父皇死后,母亲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有她在的时候,你还不敢太过放肆,所以她便能多教我一些就多教一些。”
关三笑眼神里有些悲伤。
“我十七岁的时候,你去北疆巡视,巨先生随行,我才有机会,也才敢脱身。”
他起身,在院子里缓步走动。
“这事,说来其实你应该要怪泰亭厌,因为他真的贪得无厌。”
关三笑道:“娄樊人的计划,是你死,我来即位,当然,我也要死,因为我不会那么听话,所以即位的那个我,并不是我。”
“父皇死于娄樊人的逼迫,我再怎么无耻,也不会和娄樊人勾结,泰亭厌在等的机会,就是你禁不住勾引,去刺杀玉天子。”
“他早就准备了几个替身,在你死之后,用替身来上位,所以那个家伙才会如此偏执,想和娄樊人结盟。”
玉羽成元道:“你编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你不过是个下三滥的小贼,现在是想骗朕信你?”
关三笑:“是你自己还在欺骗自己,这些年来,你骗自己你是个好皇兄,你是个好国君,你骗来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