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为什么看不起女子,上阳宫的神官说,不是看不起女子,是因为女子在上阳宫中有诸多不便。”
“宁将军就更不服气,她说,我自己若没觉得不便,用的着你们替我觉得不便?”
这......哪里像是一个六岁女孩子说出的话。
古秀今只是三言两语,就让林叶对这位宁将军的性格有了几分了解。
古秀今道:“宁将军进了上阳宫后,不许任何人对她有特殊照顾,就连洗澡如厕,也是要与男孩子一样。”
林叶更惊着了。
这,确实惊世骇俗,确切的说,这甚至都说不上是惊世骇俗,不知道多少人会说她伤风败俗。
古秀今道:“可宁将军不在乎,她可是说过的,我没觉得不便,就不用别人觉得不便,但谁要是敢盯着她看,她就会动手打。”
林叶:“打过观主?”
古秀今道:“倒是没打过,不过她与观主是同一年进上阳宫的,当时因为宁将军说那句她不觉得有什么不便,别人也不必替她觉得不便的时候,观主说了一句......吹牛皮,我敢当众把裤子脱了,你敢嘛?”
林叶想了想,以辛先生那般性格,这话他的说的出来。
所以林叶更好奇了,他问:“然后呢?”
古秀今道:“然后宁将军就直接把裤子脱了。”
林叶的表情都变了。
古秀今道:“她把裤子往下一扒,然后对观主说......到你了。”
天子听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虽然这事他格外熟悉,可每次提及他都忍不住想笑。
古秀今道:“可观主却扭捏起来,哪里好意思当众把裤子脱了,更别说是在一个女孩子面前,于是宁将军就急了,上去直接把观主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林叶心说,这等往事,辛言缺自然是不会与他说的。
别说与谁说,便是辛言缺自己每每想起来,怕是都要难受的不得了。
古秀今继续说道:“在上阳宫修行八年后,宁将军说,与男人怎么打架她已经学会了,她要去予心观,学学女人怎么打架。”
林叶心说这果然是个奇女子了。
古秀今道:“本以为,宁将军去予心观那边,予心观的人会有所抵触,毕竟那是上阳弟子,且在奉玉观修行八年之久,身份又有些特殊。”
“可没想到的是,予心观的女弟子们听说是宁海棠来了,竟是在予心观外列队欢迎。”
林叶想了想师父雷红柳那个性格,再想想小姨拓跋云溪那个性格。
然后就确定,予心观的女弟子们干得出来。
古秀今道:“宁将军到了予心观之后,非但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很快就成为佼佼者。”
他看向林叶:“在予心观又修行几年后,宁将军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出师了,于是就自己打了个小包裹,背着包裹到予心观观主门磕了个头,磕完起身就走了。”
“回歌陵的第一件事,她就是去找观主打架,可那时候观主离家出走,不在歌陵。”
“宁将军感觉自己有一股气撒不出来,不发出来不爽,便又去了武院。”
林叶听到这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不大想和这个女子打交道了。
古秀今道:“到武院后,她说要进武院修行,可武院哪有女子进门的,于是她就一路打了进去。”
“把武院打了个乱七八糟后,她发现所有武院弟子都不是她对手,于是她突然就对在武院修行没兴趣了。”
古秀今还没继续往下说呢,天子笑着不说道:“她想在武院做教习......”
林叶心里只有两个字。
真猛。
古秀今笑道:“结果经过连番的测试考核,武院竟是真的留下宁将军做教习,因为,绝大部分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