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按照约定,聂灵山把焦鸿交给他的东西背好,离开衙门往家走。
到了一处比较僻静黑暗的地方,朱小祝蒙着脸就冲了出来,一脚就踹在聂灵山后腰上了。
这一脚,若他有十分力,他出了能有十一分,要说没点私人恩怨在里边,连聂灵山都不信。
一脚把聂灵山踹倒在地,朱小祝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包裹,他居然没拿,而是骑在了聂灵山身上,朝着聂灵山的脸就左右开弓给了几个大嘴巴子。
聂灵山都懵了,此时想挣扎,朱小祝却压低声音说道:“你最好老实点,不把你打的真受点伤,谁能信你,你以为是我想打你,还不是为了你好。”
聂灵山:“你最好是为我好。”
朱小祝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这才起身,伸手一指聂灵山:“把这个臭当官的裤子扒了,把他倒吊起来!”
那些手下也懵了。
聂灵山:“我劝你别太过分......”
朱小祝:“都是为了你好。”
他再次扑上去,不由分说的把聂灵山的袖口给撕了,用袖子当做绳子用,将聂灵山双臂给绑了。
然后把聂灵山的裤子往下一扒,好歹还是给聂灵山留了一分体面,裤头留下了。
再然后把裤子撕吧撕吧,捡着其中一团塞进聂灵山嘴里。
干完之后,朱小祝一招手:“风紧扯呼。”
聂灵山心说你他妈的这是风紧扯呼?你他妈的这就是打爽了扯呼。
朱小祝带着几个懵了的手下跑了,把那份罪证也带走了,若在把这事给忘了,单纯的就是打聂灵山一顿,那接下来他俩绝对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没多久,消息就传到了焦鸿耳朵里。
焦鸿带着随从急匆匆的赶到现场,发现聂灵山依然是狼狈不堪。
据说刚才是被人绑在巷子口的灯杆上了,裤子也没有,还鼻青脸肿的。
原本他还不信,此时亲眼看到,才知报信的人说话其实还算比较保守了。
“聂大人,聂大人?”
焦鸿走到近前叫了两声,聂灵山则扭过头,哪有脸见焦鸿。
“聂大人,没事吧?”
焦鸿又叫了一声。
聂灵山忽然跪下来道:“下官无能,竟是被一群毛贼给劫了,他们怕是以为下官带着的是什么值钱物价,给......抢走了。”
焦鸿一看他委屈成了这样,连忙劝慰道:“丢了就丢了,聂大人无需如此自责。”
聂灵山道:“可如此大事,下官担待不起,愧对大人对下官的信任......”
焦鸿道:“都是些书面上的东西,我交给你的是我让人抄录的一份,我这里还有,你不用那么难过。”
聂灵山一抬头,眼神里就闪过了两个字......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