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来,根本使不动。”
姚星辰笑着说道:“谁想到,最后看着,大礼教反倒是最正常的那个了。”
尚清讫:“嗯?”
姚星辰连忙道:“弟子只是......说笑了,看大礼教心事有些郁闷,所以......”
尚清讫道:“你这一解释,刚才那句好玩的话都不好玩了。”
他停顿了一下后问道:“你对林叶这个人怎么看。”
姚星辰回答道:“没有亲眼见过,所以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礼教的问题。”
尚清讫道:“纵然没有亲眼见过,你不可能从无听闻,我知道,你们私底下也会议论朝政,只要有所议论,就不可能不议论林叶其人。”
姚星辰道:“弟子???????????????是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性格比较冷硬和狠毒的吧......”
尚清讫叹道:“连你都是这样想法,看来上阳宫里的人,对林叶的看法,也多是如此了。”
姚星辰笑道:“弟子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只是胡乱说说罢了。”
尚清讫道:“但你们说的没错。”
他这话一出口,到时让姚星辰为之一愣。
“这次要去怒山大营见他......”
尚清讫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其实我不大想,若非是有人非要我去,我在几年之内,都不想再和他有所交集。”
姚星辰道:“大礼教是觉得,此人不可交?”
“不......”
尚清讫道:“恰恰相反,是因为此人可交,如果是做朋友,林叶可以是任何人的朋友,你和他相处的时间稍微久一些,就会受他影响,不知不觉间,便成了与他共情之人。”
说到这尚清讫微微摇头道:“所以我才不想去,那个人......总是会让与他思想不同的人,逐渐的怀疑自己,逐渐的变成他的人。”
姚星辰道:“弟子是觉得,如大将军那样的人,怕是......怕是......”
尚清讫道:“有话直接说,我又不会怪你。”
姚星辰道:“大将军那样的人,我是觉得,大概不会长久,他......是锋芒太露了吧。”
尚清讫笑了笑道:“你果然不了解他,他哪里是锋芒太露,他已经很收敛很收敛了,真要是由着他自己的性子来,那就不是锋芒太露的事,而是......”
尚清讫停顿了一下,因为他确实没有找到更合适的词儿。
就这样一路上闲聊着往前走,到了天黑之后,也刚好到了计划好的留宿之处。
打前站的弟子们已经准备好,包下了这个小镇子里唯一一家客栈。
听闻要来这住一晚的可是大礼教神官,客栈的掌柜等人,早就已经激动的不得了,尚清讫的车马还没到呢,他们就已经手足无措了。
掌柜的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从面相上来看,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后生。
等尚清讫的马车一到,这镇子里的百姓们全都往前挤。尚清讫从车窗往外看了看,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这样。
如果他不下车直接走的话,当然也没谁敢指责他什么。
但他身为上阳宫的大礼教神官,若就这么走了,百姓们必然会有些怨言,说他高高在上,说他拒人千里。
“大礼教,你先别下车,我去和乡亲们说一声。”
姚星辰从马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围观的人群前边。
“诸位乡亲父老,大礼教他有极重要的事去办,身上带着的东西,关乎国家大事,所以大礼教不能亲自过来与诸位相亲相见,他特意让我来跟乡亲们道歉。”
说完之后,姚星辰后退两步,朝着围观百姓们抱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