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主子。”和政郡主说完,举步离开。
杨天佑大吃一惊,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立刻打开圣旨,惊呆了。
高崇文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就算趋吉避凶是人性,主公作为太子的女婿,未来不可限量,何必再去勾结安禄山。”
“这摆明了是陷害!目的是让主公和朝廷关系破裂,进而影响到东宫。”韦皋急切道出自己的看法。
而杨天佑已经从起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沉声道:“眼下不是瞎猜的时候,我们应该迅速行动起来。赶紧组织人手有序收拾行装,从容撤离。”
“请二公子吩咐。”薛瑶英、韦皋和高崇文齐声道。
“薛姑娘,请你汇合翠画,去内院请你母亲及其他女眷收拾细软,切记不要漏掉珍贵的物品。”
“是,我这就去。”
薛瑶英退下。
杨天佑又道:“城武,你负责前院的人员组织和撤离,不要产生混乱,更不许有人浑水摸鱼。”
“请放心吧。”韦皋退下。
“崇文,你立刻去趟纯阳观,向田神功和田神玉兄弟告知此事。提醒他们,别到处乱跑。”
“遵命。”
目送高崇文离开后,杨天佑径直去了杨园库房。
在这个时候,有些人会心生歹意,偷窃存放在库房里的财物和珍宝。
另一边,和政郡主骑着杨错的坐骑叱拨赤,飞奔回东宫。
张氏听说了,到宫门前相迎。
和政郡主勒马收缰,下马奔来“母妃,我父亲呢?”
张氏忧心忡忡:“一大清早就被召入宫里,到现在也没回来。”
“那……广平郡王或建宁郡王呢?”
“也一起进宫,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啊!事情竟然已这般严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说来话长,容女儿等会儿再说。李静忠在哪里?”
话音刚落,一个面容奇丑的宦官,躬身上前。
“老奴在……”
这声音沉稳,但过于阴柔。
和政郡主急道:“你想方设法给我弄清楚,我父亲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事,一旦得到消息,立刻回来报我。”
“老奴遵命。”李静忠离开了。
两人目送李静忠的离开,然后|进了东宫。
在去正殿的路上,和政郡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氏。
张氏吃了一惊:“郡马这是在河北干了什么,竟然遭遇到牢狱之灾。还波及到你们在杨园待不下去,回东宫了。”
“母妃不必过于着急,陛下命我回东宫,未尝不是一种保全我父亲的态度。只是郡马一直没有最新的消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和政郡主尽管心急如焚,还是冷静沉着的分析当下的局势。
“那么……郡马的处境恐怕危险了。陛下这样切割的方式,有铲除他的打算。”
“没错。”
和政郡主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她们到了正殿,张氏吩咐宫女给和政郡主奉茶,同时好言安抚。
就在此时,李亨大踏步来到了正殿。
张氏和郡主同时起身,紧张的看着太子以及他身后的两位郡王。
不料,李亨铁青着脸走到主位,气愤地坐下。
都不敢吭声。
和政郡主小声问李俶:“大哥,出了什么事?”
李俶低声道:“妹夫惹下大祸了。”
“他干了什么?”
“哎!御史台得到匿名举报,妹夫在河北期间收安禄山和史思明的财物。离开河北的时候,后面跟着两大车呢。”
“也不至于触怒龙颜?”
“不只是妹夫,还有一直帮安禄山说好话的辅趚琳也收了钱,数量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