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带宋刺史先撤离的吗?为何会变成这样?”
“将军,下山的路口已经被一支穿我军衣甲的敌军给堵住了。我们护卫着宋刺史还没退到山下,就遭到了他们的攻击……”那名年龄较长的亲兵语带悲声地回道。
“哼!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身为亲兵,竟然连宋刺史都护卫不住?”朱翔激愤地怒叱道。
“将军,不是我们不护卫,而是实在护卫不住!十几个兄弟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带着宋刺史逃了回来,其余兄弟都……”那名亲兵伤恸地辩解道,“那支敌军就是用这种短柄枪来投射!上百支枪一起飞过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抵挡。”
“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一阵阵异常整齐洪亮的喊阵声,突然从南面山下响起,并不断地朝接近过来。
随即,便看到被迫回山上的叛军和剑南军的溃兵,愈发慌乱地溃逃起来,涌动的人流直接对朱翔等人构成了冲击。
“都给我死开!”在溃兵的冲击下,抬负宋世礼的几名亲兵东倒西歪。
眼见便要坚持不住,悲愤不已的朱翔也不管究竟是己军士兵还是叛军士兵,毫不留情地斩杀着任何一个敢于冲击宋世礼的人。
韦皋奋力再斩杀一名敌兵后,才发觉周遭已没有任何站立的敌人,轻哼一声,将枣阳槊垂了下去,随即感激地向身旁的严越卿说道,“严将军,刚才多谢你相救!”
“韦将军不必客气!”严越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笑着回道。
韦皋将枣阳槊交在左手,笑着朝严越卿伸出右手。
严越卿微楞了一下后,会意过来,拨转马头,也伸出右手与韦皋紧握在了一起。
片刻后,两人齐声大笑了起来。
“传令!命南北两军继续压缩敌军,尽快迫降敌军!”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形势的发展,杨错沉声对身旁的号角兵命令道。
这一战差不多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