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薇就领着众姐妹去商场买衣裳去了。
随着大家的条件越来越好,越来越多人去买成衣,除非有人有这手艺,大部分都是在百货楼买衣裳。
少的几块钱,高到十几二十块的棉袄、呢子大衣、毛衣等,虽然以丁薇的眼光来看,土的不行,但在这个年代,却是少有的靓色了。
大哥、三哥、小哥都是腊月二十五到的,二哥已经明确年前不回,年后会过来几天,因为他还要值班,年假休完了,只能等机会。
爸妈会在年三十赶到,每年都是如此,赶到最后过来,可以少请几天假,但这也意味着火车上人超级多,所以三哥之所以来得晚,是拐回家里,将爸妈准备的年货背过来了一大部分,这样可以让父母挤过来的时候轻松点。
大哥年初三就得走,因为还要回去值班,腊月二十五到初二是他的年假。
丁建国一来就发现家里多了一位姑娘,还是今年大一新生,也是首都大学的,虽然看起来比薇薇她们大,但到底是年轻姑娘,多少还得注意点形象,也幸好她平时不怎么过来,都在前面倒座房忙活。
谭悦他们都认识,也相处好些年了,之前丁香在家的时候,他们就认识,所以不陌生,更不会觉得尴尬,但马小霞就不一样了,快二十岁的大学生在他这个二十七岁高龄的未婚年青年面前,多少有些放不开。
丁薇是知道马小霞的过去,压根儿就没安排他们一起吃饭,马小霞对男生很反感,自打丁薇的哥哥们到了以后,就一直在倒座房,连上厕所都去公共卫生间了。
老首都这种巷子胡同的澡堂子也不少,丁薇一般选择白天带着这些姊妹一起去洗澡,价钱还是没变,一毛钱一位,有公共的浴池,也有淋浴,丁薇一开始就没让她们下池子,这些年也养成了习惯,尤其是丁香,更是从小就被灌输池子不卫生不干净的思想。
让丁薇意外要数她家小哥了,明明对谭悦是一脸的嫌弃,各种教育,但看谭悦忙来忙去的,还是有些不放心,尤其是大冬天在倒座房后面清洗那些肉和食材,他都会过去帮忙。
前面他不好过去,马小霞这姑娘就跟鬼似的,看到他过去,会很迅速的转身上楼,对他的嫌弃简直不要太明显,他又不是不识趣,就没再往门面房里去,直接在后院帮谭悦收拾那些食材。
哥哥们来了以后,丁薇就将采买的工作交给他们去办,她则忙活自己的春联,每天等着她出春联的人络绎不绝,很多都是前几年积累下来的老客户,甚至还有大爷大妈过来朝她竖大拇指。
“我们可找人看过的,你的这个字写的真好,都堪比书法家了。”
丁薇也不谦虚:“爷爷奶奶,我就是书法家啊,您可别看我小啊,我可是全国书法家协会的成员,那不墙上还挂着我的证件照呢,”
有了丁薇给自己的吹嘘,又有大爷大妈愿意给她做宣传,她原本的预算还不够了,又去买了不少红纸,全家晚上帮她裁剪纸,也幸好人多,年货储备有人去,喂鸡喂鸭有人忙,裁纸磨墨跑的快。
丁薇已经差不多大半年没见过向风了,问丁建国原因的时候,他还挺惊讶的。
“你居然不知道他受伤的事儿?”
丁薇一愣,随后想到了:“知道啊,还是白芷姐跟我说的呢,只不过那段时间我也挺忙的,一忙就忘了去看他了,白芷姐姐倒是去了,可他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咸不淡的,搞得人家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后来我也就没再问过了,怎么,很严重?”
“修养两三个月呢,不算轻就是了,你没去看他,他还说你没良心呢,后来回哈市休息了俩月,如今刚回单位不久,怕是没时间过来的,”
丁薇忍不住吐槽:“我白芷姐姐多好呀,他居然不感兴趣,到底咋想的?不是说当兵的和当医生的最配吗?都忙,都是假期少的那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