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在炕脚扔的衣服也只有这些外套了,并没有什么内衫或者小衣之类的底件,而卡洛斯和李寒衣两人此刻还没有醒来,他们正在那最后一床被褥里呼呼大睡呢,还是同枕同眠那种。
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从那面对面的姿势来看,他们俩应该是相拥而眠的,当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卡洛斯睡觉不老实,有半拉膀子露出来了,但他的肩膀上却还穿着内衫。
想来也不是那种全光的状态,估摸着应该是穿着衣服睡的,不过李寒衣倒是看不出什么,因为她整个身体都藏进了棉被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所以她是否是全光的状态还真是难以料定。
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外面的天空早就大亮,院里都有好多人在收拾货物马车了,可这俩货就是没有醒,而且睡的还很香,也真是挺那啥的,毕竟那扇贴了绵纸的木质窗户也能多少透光嘛。
再加上他们睡的这盘炕是紧挨着那扇窗户的,所以外面也有些许光线照进了屋里,尤其是那盘土炕,都被光线铺满了,但无奈的是这两个不知羞的人就是没醒,差不多又过去七八分钟吧。
在被窝里睡着的李寒衣呻吟了一声,有了一些要醒的迹象,在睡梦中她感到一丝口渴,便舔了舔嘴唇,又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可就在她挪动身体之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腰上压着。
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于是她伸手去推那个压在她腰上的东西了,然而还没将那个东西推开呢,她就察觉到了不对,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男人的面庞。
她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尽管那个男人她很熟悉,可现在这个情况也容不得她不胡思乱想啊,不过还好,李寒衣是理智的女人,她咽下一口口水,然后小小的撑开一些棉被朝里面看了一眼。
当她看到她身上只穿了两件底衣后,她立即放下了棉被,现在她知道压在她腰上的是啥东西了,那是他的胳膊,她现在正被眼前这个男人紧紧的搂着,说实话,她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但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她似乎已经失贞了,她努力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可她对昨晚的记忆却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只记得他昨晚说在屋里看到一只大老鼠,她被吓得赶忙回过头去看。
然后她的后颈就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再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她现在还能依稀感觉到后颈的疼痛,在这一刻她终于想通了,她昨晚肯定是被这个混蛋打晕的,否则她绝不会跟他这样。
想到这儿,李寒衣的眼睛突然有些酸酸涩涩的,因为她不明不白的就被这个混蛋夺走了贞洁,夺走了第一次,明明说好他要再等她五年的,可结果这个混蛋却把她打晕,还趁机轻薄了她。
她现在能不委屈嘛,本来她还想再等那个道士五年,就算最后等不到,她也能对那个道士彻底死心,等那个时候她自然是愿意跟他好的,可谁知这个混蛋等不及,居然用这种方式得到她。
这哪里是君子所为啊,这明摆着就是个登徒子,臭流氓!还是个采花大盗!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占有她,而且这个混蛋现在还睡的这么香,她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啊,但她没有流泪。
只是咬牙切齿的瞪着与她只有咫尺间的这个男人,她在纠结到底该怎么办,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想时光倒流回到昨天肯定不可能,但她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混蛋给不明不白的轻薄啊。
都说不是在沉静中寂灭,就是在沉静中爆发,若是换成其他女子,估计现在只能哭哭啼啼了,可李寒衣不是善茬儿啊,她可是妥妥的母老虎,对于这种用卑劣手段得到她身体的无耻淫贼。
她肯定是不能轻易放过,见这个混蛋到现在都睡得死沉死沉的,李寒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从被窝里抽出右胳膊,然后猛的一巴掌甩在了这个混蛋脸上,只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