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了?”
宋玄青点头,“母后,您可一定要稳住!”
“皇帝见过了吗?”太后继续往前走。
宋玄青跟在太后身边,抿唇摇头,“不曾。”
“那么,该镇定心神的是皇帝,而不是哀家。”太后叹口气,“这朝堂终究是皇帝的,哀家最多是瞧见了死而复生的故人,仅此而已。”
宋玄青面色凝重的点头,“儿子明白!”
“哀家只希望,多年前的事儿不要重演。”太后意味深长的说。
宋玄青敛眸,但愿如此。
“去御花园。”
上了鸾轿,太后的面色彻底冷了下来,她委实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这位傅家的五少夫人,到底有多像当年的靳月!
靳月现在,就在御花园。
方才宋宴的见死不救,让靳月很不高兴,这会连个敷衍的笑容都懒得给,一个人坐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与霜枝明月二人,尽量靠墙躲着。
宋宴黑着脸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瞧着嘴角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的某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让她少管闲事是为她好,谁知她还不领情,还觉得他冷血无情。
呵……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小王爷?”程南有些担心,“海公公吓成这样,皇上必定起疑,现如今……现如今靳捕头穿成这样,万一皇上和太后也以为她是靳统领,该如何是好?”
之前程南被宋云奎叫走了,所以海晟出事的时候,他并不在场。如今听得满宫都在说海公公落水之事,程南便知道事情不简单。
果不其然!
宋宴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每每瞧着,都觉得这是自己的靳月,是当年的那个蠢女人回来。怪只怪,顾若离那个蠢货!
“盯紧点,到时候宴席上让她靠边点,不要引人注意。”宋宴能做的只是如此。
之前,他觉得她的衣着打扮,与此前的靳月大相径庭,饶是长得一模一样又如何,形似而神不似,若是寻了机会降罪傅家,就能名正言顺的收了她。
可现在,似乎有些困难了。
若皇帝和太后认定这便是当年的靳月,只怕……
事实上,顾若离正领着顾白衣,满御花园的找人,可始终没找到靳月的踪迹,连小王爷也没瞧见,心下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躲起来暗通款曲?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若是以前的靳月,宋宴想怎样就怎样,饶是让她乖乖去床榻上等着,她也会照做。但是现在的靳月,若是宋宴敢这样,恐怕会让燕王府断子绝孙吧!
“你这心不在焉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顾白衣笑问,将一朵朵小白菊整理整理妥当,搁在了盘子边上,“若离,你跟姐姐说实话,是不是惦记着小王爷了?”
“姐姐,你又取笑我!”顾若离笑得面颊绯红,她原就生得美,如今脸上浮起一片云霞,愈发的明艳动人,楚楚至极。
顾白衣嗅着掌心里的菊花清香,“我知道,小王爷把五少夫人带走了,你心里不放心。”
“姐姐?”顾若离心下一惊。
回头想想也是,这宫里的事儿哪里能瞒过顾白衣。
“这是皇宫,不是市井街头,小王爷想肆意妄为,也得先问过这宫里的规矩。”顾白衣挑了几朵小白菊放进茶壶里,这才淡淡然的抬了眼皮子瞧她,“皇宫不是燕王府,不是他宋宴说了算。”
有那么一瞬,顾若离觉得眼前的顾白衣,似乎没那么蠢。
“姐姐,小王爷会不会出什么事?”顾若离声音细弱,若是仔细听着,还能察觉一丝哽咽的意味。
顾白衣沏了一杯菊花茶,慢条斯理的放在她面前,“与其担心小王爷沾花惹草,不如好好的跟燕王妃相处,有些时候直的不行,走点弯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