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王罢做梦也没想到,一个秀才居然有如此强悍的武力?
他都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三个手下就躺了?
许长安冲着王罢冷冷道:“警告你,如若再敢到史府来闹事,当你的狗命,滚!”
这一眼,差点将王罢吓尿。
倒不是说许长安刚才展现的身手吓到了他,而是那眼神中的杀气。
太吓人了!
于是,一向嚣张的王罢只能灰溜溜带着手下滚了。
数日后。
卢县令突然被府衙派来的人抓捕,并押解至京城问审。
王化成父子,以及城中不少富商也被抓捕入狱。
这些人,皆与卢县令有着密切的关系,狼狈为奸,鱼肉百肉。
消息很快传开,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又过了几日,史太守与女儿宾娘一起秘密来到晋宁县。
之后,史太守一个人走了。
宾娘认了史举人为干爹,反正都是本家,而且论起来两家还真有点亲戚关系,祖上都是一家。
自此后,宾娘便与连城成了一对好姐妹,每日里一起读书、弹琴、画画,刺绣,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乔生则用功读书。
次年八月参加了乡试,果然不负众望,终于高中了举人。
接下来又再接再励,来年三月会试又一次高中进士,外派七品县令。
之后,风风光光迎娶了连城、宾娘,成就一段佳话。
至于许长安,却又去了另外一个场景:宦娘。
一路游山玩水,这一日经过一处道观时,便不由自主进去拜了拜三清。
正要离开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悠悠的琴声。
许长安停下脚步听了一会,不由循声走到后院。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正坐在院中,手抚琴弦,一副沉迷于琴声中的神态。
树上的鸟儿似乎也听的痴迷了,一只只歪着头静静聆听。
花丛中的蝴蝶也停在花间,微微扇动着翅膀。
许长安也站在原处倾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许长安方才上前揖了一礼:“道长的修为深不可测,令人钦佩。”
“哦?”
老道瞟向许长安,眼中似有异色。
随之笑了笑:“小友看起来也非俗人,不如坐下来弹上一曲如何?”
“这……既如此,那晚辈便献丑了。”
“请!”
老道坐到一边。
“多谢道长。”
许长安盘坐下来,试了下音,随之开始弹奏起来。
一曲终于,余音袅袅。
“好,好一曲高山流水。”
老道不由抚掌呼妙。
“道长过奖。”
“一般人弹不出这样的意境,看来小友的修为也简单。”
“哪里哪里,比起道长可差远了……”
许长安这么说倒也不是谦虚,而是实诚话。
从之前的琴声中,他能听出老道的修为恐怕远在他之上,应该是个隐世高人。
“贫道与小友一见如故,小友如不嫌弃,不妨在此住上几天,切磋一下琴艺如何?”
“多谢道长,晚辈求之不得。”
这一住,就是半月余,可谓收获良多。
虽说悟道在于个人,但也离不开引路之人。
许长安虽然已经入道,但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摸索。这一次与老道多番交流,解开了心中不少的疑惑。
这一天,观中来了个书生。
此人名叫温如春,关中人,喜欢游山玩水,且酷爱弹琴,随身都背着一具古琴。
他来时,正好遇上老道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