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根据在下现在所掌握的线索,以及搜集到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秦松是无辜的,乃是被人栽赃陷害!”
一听此话,向治急眼了,当堂大吼大叫:“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大人,小生冤枉……”
“砰!”
代学山重重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许长安则冲着向冶一脸讥讽道:“在下只是秦松被人栽赃陷害,并未提到陷害之人,你怎么主动就跳了出来?这岂不是承认,陷害秦松的就是你?”
向治脸色一惊,方才醒悟过来,自己还真的是做贼心虚,居然主动跳了出来。
恼羞成怒之下,狡辩道:“小生乃是原告,你说秦松被人陷害,不就是指小生么?”
“好吧!”许长安一脸坦然:“在下的确说的就是你,大人,请容许在下讲一讲整件事的缘由。”
“准!”
“这件事要从万花楼先说起。那一次,向治在万花楼与几个朋友一起喝酒,期间召了几个姑娘。
其中一个叫盈盈的姑娘与秦松情投意合……”
“之后,双方发生了冲突,向治因此而怀恨在心,这便是他陷害秦松的动机……”
“胡说,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向治又开始大吵大闹。
“砰!”
代学山一拍惊堂木,怒道:“大胆向治,再三咆孝公堂,来人,掌嘴!”
“啪啪啪!”
几个耳巴子一扇,向治终于老实了。
接下来,许长安滔滔不绝,又讲起了向治与阿媚的事……
“大人,冤枉,冤枉……”
向治不由跪了下来,开始叫屈。
不过,没过一会,却突然老实了,居然开始主动坦白他与阿媚认识的经过,以及二人合谋害死阿壮的事。
这家伙当然不会这么老实交代,而是许长安懒的陪这家伙玩了,略施一点小手段,让这家伙不受控制,乖乖讲出心里话。
“那个阿媚心如毒蝎,她逼我休妻,让我娶她为正房,说要是不同意她就主动投桉自首,与我同归于尽。
我实在是被逼的没有法子,只以虚以委蛇稳住她。
就在我生日的前一晚,她又与吵闹,又开始逼我。我一怒之下,便用枕头将她砸死……”
(为防杠精,这里特明说明一下,古人睡的大多为硬枕,有木枕、瓷枕,玉枕,石枕等等)
“砸死了那女人之后,我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了一种解脱感。
不过,那终究是一条人命,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消失了。
我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将秦松请了过来,故意将他灌醉。
然后找了两个心腹家丁趁着半夜时分将他抬到阿媚的房间里……”
这些过程乃是他亲口讲述,那这桉子自然也就水落石出了。
等到向治清醒过来,一切都晚了,此桉已成铁桉。
背负两条人命,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被当堂判了斩首之刑,待秋后行刑。
秦松乃是被陷害,当堂无罪释放。
一出公堂,秦松不由泪流满面,冲着许长安再三拜谢。
“多谢先先,先生再造之恩,学生永世不敢忘。”
“好了,不必多礼,以后用心读书便是对先生最好的报答。”
“是,学生一定用功读书,不负先生厚望。”
果然,经历了此劫之后,秦松开始苦读,之后顺利考中了秀才,再之后又中了举,中了进士,做了官,而且一直做到三品大员。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数日后,白素贞与小青一起回来了。
看二女喜滋滋的样子,应该是办成事了。
果然,许长安开口一问,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