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过来再给你扎一针。”沈启不放心。
沈之靳不紧不慢的阻止他,“扎几针也退不了。”
“?”
沈启起初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怀疑他脑子烧出毛病了。
直到他看见另一边在打电话的白初落,继而看了看心不在焉的沈之靳,大概懂了。
昨晚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告诉了白初落,她又照顾沈之靳一晚上,按道理,今天他们会有新的进展。
那边,白初落打完电话了。
见沈之靳和沈启在说话,她上了二楼。
“你们什么情况?到底成没成?昨晚有没有发生点什么?”沈启三连问。
沈之靳:“你话太多了。”
紧接着,沈启被无情推出去。
房门关上,沈之靳看了眼二楼。
如果刚才不是那通电话和沈启的到访,白初落会说什么?
白初落那些话,将他这么多年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全部勾起来。
觉得现在时机足够成熟了。
他迈出长腿,上楼寻找白初落。
二楼。
白初落刚好从主卧出来,两人在走廊里相遇。
沈之靳的步伐未停,直径走到她面前,“落宝……”
不料白初落皱眉打断他,“我的表达能力果然不行,那我换一种方式。”
这些年早习惯了以工作为主,所以除了金融,其他项目很废。
后来,沈之靳教她武术、教她打台球、教她游泳,她体会到了和工作不一样的感觉。
她情商低,不懂感情,他就一步步慢慢让她明白,让她学会去懂。
昨晚沈启那番话让她感触很深,守着打点滴的沈之靳,沉思到了后半夜,最终得到一个结果。
她也像父亲当年一样,从想的那刻起,就开始喜欢了。
白初落手中是手表礼盒,语言直接且坦荡,“情侣款,一起再一次戴吗,名副其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