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提议道。
魏忠贤听了也连忙赞成,他虽然很不喜欢熊廷弼,但也不得不承认熊廷弼在指挥打仗上还是很靠谱的,也就道:
“皇爷,国舅爷说的是,我们还是赶紧回宫吧,这里有熊部堂,想必是万无一失的。”
“宋人为防武夫乱政,故令文官掌兵,如今我大明亦变成文官掌兵,然文官掌兵又使文官乱法,天子之威亦丧!”
“如何才能使兵马护国安邦?只能天子亲掌!可天子只一人如何亲掌?只能立威于军!如何立威?当效太祖、成祖亲自领兵杀敌!”
天启说到这里,毅然决定道:“朕不回京,就在西山,张贵也留在这里,统筹调度诸事,魏忠贤,你回去,严查趁朕不在而胡来之人。”
“皇爷,这……”
魏忠贤很意外地忙看了张贵一眼。
张贵也是无语,但他没有阻止天启,毕竟他不可能阻止一个皇帝想立威于军的雄心,也就答应道:“是!”
魏忠贤见张贵没反对,他自己也不好在触逆圣意,也只得答应着离开了西山。
“虽说陛下已决定要亲自指挥御敌,但这谋划还是可以归之余众人的,臣认为还是将熊部堂、马都督、沈总兵皆传来一起参与军机为好。”
张贵提议道。
“准!”
天启点点头,又对张贵笑道:“把卢象升、夏允彝还有那个孙传庭也叫来!朕看他们也很知兵,朕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知人善用的,冷眼看了半年,武备学堂的人竟不少都跟朕在朝堂上看见的那些读书人大不一样。”
“是!”
张贵微微一笑,应了一声,便让人去安排。
孙应元这里则奉天启的旨意继续派出哨骑去探知来袭建奴的情况。
“建奴所长者,以楯车加重甲步军进行步战,其中各牛录之巴牙喇为主兵,最是悍勇!另有负朱箭者,负责维持士气。按照建奴规矩,有怯战者,会被负朱箭者用无头朱箭射上红点,战后这些身上有红点者就会以怯战之罪被斩杀!而也因此,建奴兵马变得悍不畏死!”
半个时辰后,在熊廷弼等来了天启这里时,天启就很认真地听着熊廷弼关于对建奴兵马的了解。
“难怪卿在武备学堂入伍生总队和西山营内,设训导官负责带兵突击与宣教忠君报国,还设镇抚官维持军纪,更要求火器发展到破楯的地步,敢情早就备着将来与建奴作战,想必举荐熊爱卿替朕主持武备学堂,也是想到他是目前唯一胜过建奴的帅才?”
天启对张贵笑着说了起来。
张贵笑道:“凡事瞒不过陛下。”
天启拍了张贵一下:“你呀,心思之远,让朕也没想到,也难怪天天在西山排演鞑子戏,还要朕设汉奸罪,在西山工业司和军械司几个大厂做活的百姓们只怕也早就把鞑子视为大敌了吧。”
张贵点头:“差不多,臣的要求是,就算是小孩,也得知道奴尔哈赤是谁。”
“甚好!如此民心可用!”
天启起身说了一句,接着就问熊廷弼等:“诸卿认为,此次当如何御敌?”
“来犯之建奴有一千五百余人,用建奴自己的话说,是一个甲喇,五个牛录,以臣之见,可让西山营出西山堡迎敌,国舅张贵领麾下家丁策应,武备学堂的入伍生总队随陛下留在西山守卫。”
熊廷弼道。
“不!”
天启摆手道:“朕亲率武备学堂的入伍生总队正面迎敌,国舅张贵率家丁策应,你熊爱卿率西山营迂回到建奴后方。”
“陛下是想让建奴有来无回?”
熊廷弼问道。
天启点头:“没错!天子脚下,他们怎么能说来就来!”
熊廷弼忙谏阻道:“陛下,不可,这样实在是太冒险,陛下亲自迎敌,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