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也就问起其去寿宁公主府的情况时,商景徽才将在寿宁公主府的遭遇告知给了皇后。
皇后张嫣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就问道:「舍弟可知道此事?」
「哪里知道!」
商景徽笑着回了一句,道:「娘娘应该知道,殿下和陛下都是一样的爆炭性子,若是真知道了,可是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也不管和气不和气的,哪怕再背下个暴君权臣的骂名,也要先伸张了王法再说。」
张嫣笑着点首:「你没说错!」
接着,张嫣就握着商景徽的手说:「你不说出来是对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张家得到的圣卷已经够多的了,天下权贵,尤其是宗室,不知把我们张家嫉恨成什么样,文官们也不一定愿意看着我们张家一直这样好。」
「舍弟上次就任性的不还京,就惹得满城权贵官僚不满,我是真替他担心会因此让天下人从此深恨张家。好在,他最终还是给了陛下面子,回了京。」
「但谁都知道,满城的权贵官僚并不会因此就不会再嫉妒我张家,尤其是想到将来要是太子登基,则后族张家无疑会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而更加繁盛,只怕妒恨之心更重。如今你身为张门之媳,能如此识大体,不仗势霸道,真是难得,也到底不愧是浙东士族之女,就是知书达礼!」
商景徽抿嘴羞笑说:「若论识大体,哪里及得上娘娘,当年李太妃掌掴娘娘,娘娘也没说把她怎么样。」
张嫣叹了一口气:「说来,我们陛下可是爱憎分明的很,可没有因为李太妃是长辈而宽仁一下。」
「陛下也是不得不为之,当时李太妃的确犯了大忌!」
商景徽言道。
张嫣点头:「我知道。」
接着,张嫣就似有所悟地苦笑起来,说:「我们到底是妇人,难免有妇人之仁。你还是给舍弟说说此事吧,夫妻之间不敢瞒,陛下最厌恶我瞒他,想必舍弟也是如此。但是你告诉他后,可务必要劝劝,天子杀太妃尚且容易留不德之名,何况他一个外戚。」
「是!」
……
「皇家的股份也不行!」
而在商景徽回东平王府时,张贵这里则拒绝了惠王朱常润请求他帮着劝说天启赐予瀚海煤矿股份中皇家所占股份的一部分给他的提议,且道:
「皇家的股份是天子和将来天子维系皇家威严的根本,你们固然是宗室,也不能动摇皇家的根本!」
啪!
朱常润是个脾气暴躁的,把桌子一拍就起身道:「张贵!孤又没说动朝廷国库的那部分,动的是皇家的股份,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让你给陛下传个话而已,用得着你置喙?我朱家的事,要你张家来管?!」
「分明皇上是好皇上,就是你张国舅在坏皇上的名声,使其落下对宗亲吝啬之名!皇后娘娘和你家王妃都比你识大体,挨了周太妃一巴掌,也知道尊者不究!反而是你竟敢直接教训孤,孤好歹是当今天子的皇叔,哪里轮得着你在这里嚷嚷!」
张贵见此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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