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操劳了,身体要紧。”
“嗯,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今天的胎教音乐还没有弹,我弹琴给你和宝宝听。”
曲小白也瞧出了他眼里的烦躁,她知道他为什么烦躁。
书房里如今也添置了一架瑶琴,她净了手,走到琴架前做好,揭开了盖在琴上的盖布,轻捻琴弦,拨出一串音符。
“《晨雾》吧。”
如果不是宝宝也要听,她倒是想弹清心咒给他听呢。
《晨雾》既适合宝宝,也适合他。
乐声至美至清灵,倒比钢琴曲还要清灵几分。
杨凌靠在琴架旁的书架上,低眸瞧着曲小白的手在琴弦上跳舞。
丝弦入耳,令人顿觉心灵空净,烦恼顿扫。
“肚子里的孩子都还没出生,能听得懂琴声?”
杨凌支颐,笑看着她。
“当然是能的。”
杨凌笑笑。她说能就能,反正在他的心里,已经当她是在拿孩子当借口,特意弹给他听的了。
“你比我弹得好,如果我说,我想听你弹,你愿不愿意?”曲小白挑眉看了他一眼。
“不愿意。”拒绝得干脆利落。
切。还矫情上了。
曲小白也不在意,弹了一曲,便起身离开,穿了斗篷去往后院。
她要去看看杨柱子大叔糊的煤炉子怎么样了。问杨凌要不要一起,杨凌无情拒绝。
远远地就看见哑奴们居住的院子上空冒着青烟,再走近点,就能听见伊伊哇哇的欢呼声,难得见哑奴们释放真情绪,曲小白心里也颇高兴。
她在半路遇到了董朗,小神医见着她就问,“你今天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