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开动了起来。
乌拉尔诺感受到了久违的恐惧感。
就像上一任国王被处死一样,几乎只是一夜,整个不朽壁垒就换了主人。
很多年前,她听说了那个军团惨遭碾压的情况,选择袖手旁观。
她知道,一直有一朵黑色的玫瑰,在王朝更迭时出现,牢牢把控着诺克萨斯的命脉。
但是那个失去右臂的男人,被所有人视为废人,从贵族跌落到尘埃的前线指挥。
自己的儿子因为太过相信王,甚至谈起了镇压暴乱后的报酬。
结果就是被那只恶魔一样的手臂碾碎了。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就给了她这种感觉。
就像很久前她看着杰里柯·斯维因在指挥前线,战士们在大胜欢呼时。
他却阴厉地望着天边飞来的乌鸦。
如果现在不是在用餐,她可能就要后退拔剑,准备战斗了。
面前的这个男子,表现的不怎么样,根本没有所谓任何英才的气质。
但是他说的话梅尔和杰斯都没有反对,这就说明,确有其事。
明天就是他上任城主的日子,很有意思。
主菜上了餐桌,整张桌子却陷入到有些诡异的沉默当中。
陈澈低着头干饭,杰斯和梅尔对视后梅尔轻轻摇了摇头。
乌拉尔诺饶有兴趣地瞧着面前的陈澈。
甚至有了掀起桌子,试试这个小家伙的念头。
看上去还不过二十岁吧,真是后生可畏。
这份令人尴尬的境地被一声尖叫打破。
一个身影从陈澈的面前破壁而入,随手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掷到桌上。
是乌拉尔诺的那位亲卫队长!
面前的男人三四米高,身着全副诺克萨斯战甲。
手里高高举着一把铮亮的砍刀。
“嚯,劲真大。”
在杰斯和梅尔连忙起身,乌拉尔诺跃到房间另一端时,陈澈把嘴里的食物刚刚咽下。
毕竟是好食材,不能浪费了。
“你的死期已至,乌拉尔诺。”面甲下传来闷闷的声音,犹如刀挂骨头一般,令人胆寒。
“诺克萨斯的处刑手?”乌拉尔诺也很快认出对方的身份。
“斯维因派你来的?”
“死人,没有资格提出问题。”
说罢,他便一刀朝几人劈来!
乌拉尔诺一声怒喝,将整张实木镶嵌着金属的桌子朝上掀去。
趁着厄加特一刀劈开桌子的时候,杰斯拉着梅尔连忙跑向了外边。
只有陈澈还在磨磨蹭蹭地起身。
“好浪费诶。”
厄加特也不着急,所谓处刑,观众自然越多越好。
他对战力有估计,所以心里有数。
说实话,那些子弹打穿自己的铠甲都够呛。
如果不是诺克萨斯不想三面受敌,加上皮城易守难攻。
这里怕是早已成为诺克萨斯的疆土了。
“你倒是淡定,呵呵。”厄加特说罢,一身铠甲发出哗啦声,追向乌拉尔诺。
“快叫执法官!”虽然知道说这个没什么用,但梅尔还是大喊道。
不出两步,身无别物的乌拉尔诺就被厄加特追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能穿着一身那么厚的板甲活动自如的。
“可恶!”乌拉尔诺脚下发力,离着杰斯与梅尔愈发遥远。
一只铁手伸来,一把将她按到在皮城的地板砖下。
街上的人们早跑得没影了,不过也一样,反正消息能穿出去就好。
厄加特的右手高高举起,斩首刀散发着赫赫寒光。
这场处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