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久，睁开眼睛天都黑了。

穆楚坐起来，呆呆的看外面的天空，以为自己才刚睡了一小会儿。

素珍家安静极了，好像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穆楚开门出来，房间收拾的非常干净，地上一尘不染，好似昨天晚上都没来过人一样。

素珍不在家，但是门口还有三双男人的鞋子。

听到声音，凌承从房间走了出来，“醒了？睡了很久，饿了吧？”

穆楚有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点头，“我，睡了好久啊。”

“是，太累了，我们也没去叫你。素珍出去买饭菜了，一会儿就回来，都才睡起来。”

“都没走吗，还在睡？”

“嗯，我才从公司回来，临时开会了，丽丽去了医院看阿姨，也才回来，小叔跟小舅也都在，素珍在楼下商场。”

“哦……”

穆楚回头看肖逆房间，已经开了门，房间里没人了，该是已经走了。

所以，门口放着的三双的男人的鞋子就是凌承丽丽跟吴峰的，凌北估计跟素珍在楼下。

“我去打个电话。”穆楚低头从凌承跟前走过去，脸颊擦过他的衣服领子，惊的浑身一个战栗。

凌承侧身看着她，注意到了穆楚的故意躲闪。

他一伸手，把穆楚给拉住了。

“穆楚？”

“……嗯？”

穆楚不自然的抬头，又很快低头，躲开了凌承的眼神。

“怎，怎么了？”

“……你有话想跟我说吗？”

凌承等的有些着急了，穆楚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可为什么一点回应都没有？

如果还是不接受，那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为什么还要躲躲闪闪，肯定是想说些什么的。

可他等了一天一夜，都没等到穆楚的心里话，这叫凌承心里是特别不好过。

“有话就说，我能接受，什么样的结果都接受。”凌承说。

穆楚一开始还没想明白怎么说，后来想，说了跟不说结果其实也没什么改变，不如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总归是跟凌承走不到一起去，这也就是最坏的结果了。

可谁想到，自己反倒在面对凌承的时候张不开嘴吧，说不出话来。

他又说，什么样的结果都接受。

这不等于告诉她，坏的结果是不能说的吗？

什么叫什么样子的结果都接受啊？

不接受又能怎么样？

穆楚莫名的，犹豫起来。

半晌，“没，没事，我去下卫生间。”

“……好吧！”

凌承深看她一眼，只好放开了她。

没多久，素珍跟凌北回来了。

外面下了大雪，两人的脑袋上盖了一层厚厚的雪花。

素珍笑的很开心，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值得高兴地事情。

凌北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在看到素珍脸上笑容的时候才会唇角微微上翘。

穆楚看了两人一眼，感慨的笑了起来。

“素珍，你初几上班？”

“我啊，初八，不过出六要出差赶飞机，所以也就五六天的假期。你那边呢？”

“嗯，我初七上班，正好有个案子，明天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

两人多年的习惯，年初二外出逛街购物，怕是会把这一年需要的东西都买齐了才回家。

素珍的父母都在国外，她的工作都在国内，穆楚以前也不会回家过新年，所以两人养成了习惯，每次过完新年都会聚在一起。

这一年也不例外。

“好，正好你帮我参谋一下，我想搭配开春的那条裙子，差了条丝巾。”

“行。”

两人在厨房说说笑笑，外面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