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凌氏集团的摊子比较大，差不多所有能涉足的都有参与，这一次跟程家闹起来后，凌承关停了几个子公司，收缩了业务范围，裁员上千人，然后公司整体看起来似乎更融洽了，不似从前那么松散。

几个叔叔也看出来前景好，暂时都安生了不再闹意见。

凌承还是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的。

但……

穆楚还是很担心。

毕竟跟程家还没撇清关系。

程智甄倒下来的话，背后的那个人肯定也不行了。

拨出来萝卜，带出来一团泥土，这影响是深远的。

“班老今天找我了。”

穆楚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凌承的，那就不要瞒着，直接说出来或许会更好。

神裂一怔，嘴巴里的饭菜就有些吃不进去了。

班老项目搁浅他比谁都清楚怎么回事，回头过来找穆楚，肯定没好事。

凌承有些不高兴了，放下了筷子，吸了口好几口气才叫自己镇定下来没立刻就去找班老理论。

他没追究班老忽然的背叛，还想做什么？

“叫你做什么？”

穆楚见凌承脸色，就知道凌承这是生气不小，肯定还在生气班老当初没帮忙。

出于之前班老的几次帮忙，穆楚还是主动给班老说了好话。“生意就是追逐利益的人，你想叫他做什么呢，没给你扔石头就不错了，想想生意场上，谁不是出了事就转身跑呢？人家班老这一次还能来找我，不求回报的也算是不错了。毕竟，他手底下也有一大家子要养活。”

凌承呵的一笑，听不得穆楚为班老说好话，因为穆楚不知道内情。

但跟穆楚生气也没用。

他也没解释，只是点点头，继续问，“想叫你帮忙打官司，给你什么好处了？”

“好处？没有，我还没同意接。我对这一块也不是很在行，想问问你想法。”

凌承可不会干涉穆楚做决定。

这个官司是输定了的，不过不管输赢对穆楚转行都有好处。

凌承直接说，“必须去，对你以后转行相当有好处，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当然了，这个官司……赢不了，只是能暂时争取一些东西，班老是想要他的专利吧，钱已经进了上头的口袋是拿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