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并不是。
无名酒吧的大楼是独栋,和其他的楼层都是分开的,只有七八层,并不是很高,面积相对于情人酒吧来说要小很多。
然而现在无名酒吧的旁边已经被圈了起来,现场还有一些工作人员戴着安全帽,不知道的丈量着什么。
穆楚不懂。
凌承回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这里马上就会被,夷为平地!”
轰。
打雷了,一个巨大的响雷劈下来,穆楚的耳朵都被震的麻了一下。
两个小时之前还是阳光万里,这一会儿就开始有一种大雨倾盆的趋势。
她没有听清凌承的话,“你,你说什么?”
“你已经听到了!”
穆楚呼吸缓慢了不少,看着凌承,又去看看那大楼。
从15岁开始,不,应该说是从14岁那年她还不满15。被魏硕救下来之后,她需要有一份栖身之所,也需要有工作来养活自己,于是她就搬到了这里。
有一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很小一段时间在魏硕的家里。
她在这里从服务员做起,一直到公司的经理,一步一步往上爬。多少的回忆与记忆,多少的过往,是她终身难忘的。
那些日子不是说有多快乐,但是很充实,不用在家里看武迎月的脸色,也没有左良一天天的冷暴力。
在这里她除了魏硕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她逮着面具以花弄影的名号,那么多年也是在花丛中走过,片杜不沾身。
她当初因为凌承,我在这里工作,脱离了这里,哪怕是她这个酒吧里面的所有的员工以及高层管理都被凌承给挖了去,她也释怀了。但是她相信魏硕会把他规整好,内心里也希望它能够和以前一样,红红火火,门庭若市。
可是现在呢,他要亲手毁了它!
穆楚想到了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但我们离婚之前,也要弄死魏硕跟魏家,”
穆楚走到他的面前,阴沉沉的天空,照不亮她的瞳孔,只看到那一片猩红。
这天气是光打雷不下雨,这会儿已经有两个雷劈下来了。
穆楚看着凌承,一字一句,“不需要赶尽杀绝吗?”
光线之下,凌承那张脸冷峻到让人望而却步的地步!
“如果我把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同整死,那才叫赶尽杀绝!”
他毁的不仅仅是她曾经的工作大楼,还是她青春之时的家,少女时期的懵懂,还有她那时候懒于生存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