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看到的便是凌承冷峻的脸庞,下面,他的毛衣被她枕出了一点点的褶皱出来。
而她的手还放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抓着他的裤子,可能是因为做梦的关系吧,
穆楚把手拿开,身子坐正,看着窗外,正是蓝天白云,可能快下飞机了。她怎么不知道她睡觉这么不老实,靠在他的身上,不过他好像也在睡觉,闭着眼晴,可能是睡着了吧。
过了会儿,穆楚朝着他瞄去一眼刀,刚毅而俊美的侧脸,这张脸实在是太过锋芒了点儿,哪怕是在睡梦里眉头也是紧皱着的,一双剑眉为他的疏狂加了不少的分,英挺的鼻梁,唇,薄到恰到好处。
美好的往事都是用来回味的,而痛苦的便适合拿来祭奠。
她与凌承,有美好的,有痛苦的,两力相融合,却不能拿来抵消。她想身想去厕所,凌承的腿长,伸得很直,穆楚想要过去,就只能从他的腿上跨过去
现在挺着个肚子确实很不方便,脚下都看不清,所以一条腿跨过去的时候,碰到了他。凌承条件反射的缩回了腿,许是闻到了她的味道,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抱,穆楚跨坐在他的身上,她是被他拽下去的,屁.股挨到他的腿上时,她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怕掉下去。
他的头倒了过来,放在她的肩头,声音浓哑:“去哪儿?”
穆楚心里一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举动、他的声音一下子把她拉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时她不过两三个月,饭量增长,晚上又容易渴。
半夜总是喜欢起来喝水,有时从他的怀里醒来,一动,他就醒了,睡眠很浅,于是也像现在这样,迷迷糊糊的抱住她,问她去哪儿,她说去喝水。
他就会爬起来,去给她倒水。
现在底不是以前了。
穆楚所有的语言都卡在了喉咙口,说不出话来。几秒后,他醒了。
放在穆楚腰上的手,也猝然拿开。
穆楚起身,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