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总旗,又不是守城将军,您老打我干啥?!”
可他越喊,吴邙是打得越厉害,最后是把吴成齐给打得半死才停手,呼呼喘着粗气,指着他们父子道“两个酒囊饭袋,大楚差点就被你们给害得亡了,你们还不知错?!”
“知错了,我们知错了~”吴破父子是虚弱的说着,再不认错,怕是小命都没了。
吴邙看着他们俩个不成器的样子,是悔不当初“老夫就不该让你们来镇守北仓府!”
他让吴破来镇守北仓府,还把吴成齐给弄进北仓府守军大营做总旗,是有私心的,毕竟他老了,早年打仗的时候,又受了伤,是无法生育,只能培养兄长的儿子。
原本他想着,北仓府虽然靠近西北,但毕竟有西北七府挡着,戎人再厉害,也不会这么快就杀来,且要是真出了事儿,他离得近,也能尽快带兵赶来营救。
怎知吴破这混账东西这么不成器,他都这么护着他了,还是出事儿了。
要不是骆英发现得早,把戎人给赶走了,别说吴破,就连他也会被皇上砍头!
金副将是上前劝道“老将军息怒,戎人此次的计谋确实堪称一个奇字,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儿,好在戎人是被赶跑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夺回北仓府,不能让悍匪们占据太久,否则皇上定会大怒。”
这事儿说起来确实丢人,朝廷跟皇上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北仓府里进了戎人,守军大营的人没发现,倒是让一直跟朝廷做对的匪帮发现了,匪贼们赶走了戎人不说,还把城池给占了。
最丢脸的是,这个匪贼首领还是朝廷的通缉重犯。
这事儿闹得,皇上知道了怕是要活活气死。
吴邙知道如今最紧要的事儿,确实是夺回北仓府,可骆英是做过先锋将军的,是个在战场上打磨过的人物,奇谋多得很,想要从他手里把北仓府给夺回来,没那么容易。
“叔父,救救侄儿啊~”吴破是拽着吴邙的裤管子,哀声哭求着。
吴邙是一脚踹翻他,怒道“给老子闭嘴!”
可吴邙再生气,也不能不救吴破,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而他又无后,要是吴破父子死了,吴家就绝后了。
“给骆英送信,老夫要进城跟他谈判。”吴邙吩咐金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