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道:「等霖哥儿登基后,随便你嚣张,现在敢作死,我要你命。」
善管事:「是,奴才知道了。」
又提议道:「娘娘,可要给秦国公送几个美人?听说秦国公只有顾锦里一个女人,这也太过分了,她一个农家女,凭什么独享一个国公爷?」
善姨娘确实不想看见顾锦里得到秦三郎的独宠,可是:「咱们不能出手,等进京后,再找机会让陛下给秦国公赐美人,或者直接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善管事忙问:「是让秦国公跟女人生米煮成熟饭,还是让顾锦里跟别的男人……呵,娘娘,奴才觉得,让顾锦里跟别的男人被抓现行,会更爽。」
男人找女人的事情多了,可要是秦国公被戴绿帽子,那顾锦里一定会惨死,连她生的那对双胎男丁也要被质疑是野种,而顾家满门也别想活!
善姨娘听得很心动,不过:「先把对付她家的事儿放一放,等我跟霖哥儿被正式册封后再说……我可不想临门一脚的时候出闪失。」
善管事:「成吧,奴才听您的。」
善姨娘又警告他一句:「你给我忍住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对秦顾两家人动手,为了我的贤名,等见到秦顾两家人后,咱们还得处处对他们好,必要时候,还得示弱装可怜,知道吗?」
呵,你可别警告我了,你比我更想弄死顾大山一家。
善管事心里不屑善姨娘的伪善,可面上却恭敬的道:「是,奴才遵命。」
善姨娘很满意,起身道:「走,去演武场看看霖哥儿。」
「是。」善管事起身,随她一起去了后宅的一处演武场。
卫霖是满头大汗,浑身酸痛的在演武场里蹲马步,已经蹲了一个多时辰,可教导他武艺的师傅还是没喊停。
善姨娘瞧得心疼,看向善管事。
善管事忙道:「宗师傅,霖哥儿看着很辛苦,不如让他歇一歇。」
宗师傅皱眉,道:「霖公子这段时日因着赶路,荒废了武艺,不趁着补充物资的时候加倍练习,那以前的武艺就白学了。」
又拿着长枪,砰,打在卫霖的大腿上,道:「绷直了,别弯,别抖……练好下盘,你才能学其他武艺,不然你就只能停在蹲马步这一步,是休想学得什么好身手!」
善姨娘听得一愣,赶忙看向卫霖,道:「霖哥儿,听宗师傅的,好好蹲马步!」
卫霖已经很努力了,奈何练武一途实在太苦,是撑不住的掉下眼泪。
这可把善姨娘给气死了:「哭什么,不能哭,你父皇领着卫家军千辛万苦才把天下打下来,如今你就蹲个马步,竟然就掉眼泪,你对得起你父皇,对得起天下黎民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