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首尔汉江建筑株式会社吗?”
听到房门处有声音传来,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看向了张泰秀。
只见张泰秀穿着一身考究的西服,一看就不是干活的人,他脸上带着微笑,漫步低头走进了工人们用餐的食堂中。
“你是什么人?”
“啊,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张泰秀!不好意思,刚才站在外面听到了你的谈话,你们之前好像提到了沈东才是吗?”
“啊,请问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我只是过来打听一些事情,这么说来,你们就应该认识这个沈东才先生啦?”
“啊!那家伙是我们的工友,不过他早就辞职不干了!”
“辞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家伙走了狗屎运,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了一笔大财,有一天突然回来,请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顿,然后就向社长提出了辞职,说是要告别过去的生活,开启新的人生了!也许那家伙是赌博赢来的吧!谁知道呢!”
说话的人,眼神中透着几分羡慕,以及几分落寞。张泰秀看得出来,他应该很羡慕对方。可惜,韩国是个内卷到极致的社会,如果普通人学习不太好,并且家里条件也不好的话,那么这辈子就注定很难出头了!
张泰秀还想打听一些沈东才的事情。于是便继续问道:
“你们知道他辞职之后去了哪儿吗?”
“不知道,那家伙有钱之后,大概是怕我们找他借钱吧!就和我们所有人都断了联系!所以我们也不清楚他现在在哪?请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噢,这个倒是没有!不过你们能和我详细说说他是怎么发的财吗?”
“这个……我记得是有一段时间,那家伙不知怎么的,整天愁眉苦脸的,然后就向社长请假,说是要回去处理一些私事,我们这家公司呀!平日里只能接一些敲敲打打的小活,现在连这些业务都快接不到了,所以大家都不怎么忙,正好那几天公司这边又接不到什么业务,反而还要给大家开工资,社长大概是觉得他请假正好可以节约几天工资了,于是就让他离开了!”
“请问你们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这个,大概是仁川吧!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那家伙那段日子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情都不和我们说,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仁川?那他一共去了多久?回来之后有没有提到过什么?”
“本来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结果前前后后过了一个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那家伙好像手受伤了,我看他挺虚弱的,胳膊上还缠着纱布!”
“纱布?请问是缠在这只手上吗?”
张泰秀说着,便举起了自己的左手问答。因为在现场发现的,还有那具烧焦的尸体缺失的,都是左手。
“是的!就是左手!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想我大概明白了,那么多谢你们了!”
张泰秀问完之后又在这里待了一会儿,看着这些人也确实问不出来什么新的情况了,于是才起身向这些工人道了谢,随后转身和姜东元一起回到了车上。
“你对刚才这些人说的情况怎么看?”
张泰秀坐在车上,看着正要启动汽车的姜东元,突然开口问道。
“我觉得那家伙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啊?他们这些人想要发财可不容易,既没有精明的头脑,也不可能遇到什么可以大发横财的好事,我觉得要是想突然之间变得有钱起来,多半应该是做了什么不法的行为!”
“对了,有一件事我突然想起来了!姜东元不是还有个女儿吗?现在是谁看着她?”
“啊,坏了!”
姜东元听到张泰秀的话,连忙慌张的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