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守的如临大敌,奔得状似拼命,偶而过往的行人,看见架势远远的跑了,谁也不敢惹这些急于拼命的小流氓。
十几米的距离,转眼即至,就在即将短兵相接的时候,却不料跑在前面的瘦个子李二冬猛地一刹车,一蹲,堵的两人傻眼了,后面的余罪乘势而上,速度未减,直接踩着李二冬的肩膀,啊地狂叫一声,李二冬在下面猛地地顶,余罪如有神助,凌空飞起,足足两三米高,呼喇喇地无影腿蹬上来了。
那两对决的明显感觉到了危险,惊恐地瞪眼看着飞起来拼命的余罪,可不料更黑的却在后头,李二冬一伸手迅速掏出大水枪,滋滋一冒,唉呀,那俩正眼巴巴防着余罪的滋滋给喷了一脸,刚眨眨眼,跟着啊声尖叫,捂着脸鬼喊上了。
辣椒精神器,此器一出,无贼能挡。
此时,飞腿刚到,一脚踹中的那个高个子,他像截木桩,毫无反抗,直挺挺地顶在墙,呼里咚窿栽在地上,另一位目不视物,慌乱的跑着,被李二冬奔上了躬身一个扫荡腿,呼咚声栽倒在地了。
“耶!”
余罪和李二冬扭着屁股,吧唧来个个击掌,兴奋了,刚刚这一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来了花架子飞腿吓唬人,谁可能想到,绝招藏上后头。
此时,那追来堪堪不远了,两人一回头,那几人腾腾地刹住步子,惊讶地看着二对二,一个照面就折了两位兄弟,踌蹰了。
余罪可不客气了,拣起了刀,踹了地上的人两脚,搜着他们身上的东西,几下搜出来了,全装自己身上了,然后对着干看不敢上来的两勾勾手指头,那两互视一眼,一掉头,蹬蹬蹬跑了,不拼了。
“快走,肯定去叫人了。”李二冬催着。
“等等。”余罪揪着其中一位,他目不视物的连声告饶,余罪揪起来猛一踹,那人糊里糊涂嘭唧撞墙上了,晕三倒四的又趴下了,另一高个子的,爬着想走,可不料眼睛看不见,刚感觉到身后有人,还未惊呼,后颈一疼,吧唧,直挺挺仆地上了。
余罪呸了口,和李二冬扬长而去。
五分钟过去了,躺在地上的那位悠悠醒来了,揉着火辣辣的眼睛,惊恐地喊着:“蛋蛋兄弟……蛋蛋兄弟,你在哪儿。”
“J哥,我在这儿涅?这谁呀,他妈这么狠。”另一位爬着,勉强能看到了,爬上来互搀着,难兄难弟扶墙站起来了。
一个老J,一个蛋蛋,哥俩难兄难弟凑一对了,哭得泪涟涟的,好不悲惨……不对,是眼睛痛得一直流泪,流着流着,居然能看到了,相互一看对方的样子,这回可真有想哭的冲动了。
又过几分钟,抄着家伙,气势汹汹从路外,从巷子里,来了七八个人,当头的一位看臭蛋兄弟满脸是血,老J哥们腰都直不起来了,气愤地着:“看看,看看自己家兄弟被人打成什么样了……愣着干什么,把这个龟孙给老子找出来,老子要活剥了他。”
众贼领命,三两成伙,四散而去。只留下两人搀着受伤的兄弟赶紧去医院,不过这回可不是扒窃,得检查住院。
又过了十分钟,马鹏在这个劫后的现场出现了,这个僻静的胡同距离路面不到百米,谁可能想到刚刚还发生了那么激烈的事,他在现在站定了,看着方位,快走几步,然后腿蹬墙,伸手在墙头一抄,再落下时,手里多了一个微型的摄像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哑然失笑了,一路笑着出去,车停在巷口,他悄无声息地上车了。
一上车就热闹了,正七嘴八舌,兴奋地说话的几位太吵了,林宇婧接着数据线斥了句:“别吵了,烦不烦……”
“我们不吵,我们是兴奋以及激动,嘿嘿……二冬,像咋哭你哥死了?真没创意,一听就假的。”鼠标道。李二冬抹着脸上的颜色道:“谁说我没有,你不天天给我当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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