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标哥呆滞的脸庞。
是标哥自己爬出来打的电话,也就邪了,找兄弟的时候谁也不在,还就兽医和杜雷两人火速去找他,标哥这晕三倒四的自己都开不了门,两人吼着服务生开的门,结果那场景把五星酒店的保安全惊动了。白花花的一堆肉呐。
120急救火速到场,一条被单裹着标哥,数位保安出了几身老汗,才把神志有点不清的标哥送上救护车,又过两个多小时,从急救室出来就成这得性了。
“标哥不会变傻了?”杜雷看鼠标这目光,无限接近于白痴,他紧张地问。
“标哥一贯于扮猪吃虎,绝对不会傻了。”蔺晨新对鼠标的行事方式,深有体会。
“还用扮嘛,不用扮也是猪。”杜雷掂脚看看,小声附耳道着:“肯定是找个鸡,被麻翻了,然后遭了洗劫……这种事我真听说过。”
“不会,我就看案卷瞎诌的,这就应验在标哥身上了?”兽医吓了一跳,他想了想,去的时候标哥光着身子躺在地毯,神志那叫一个不清,越想这种越有可能。
医生终于出来了,哥俩围在医生身边问着病情,标哥这不走寻常的路是不一般,把医生也难住了,语焉不详,说是误服了笨比巴妥酶一类的麻醉药物,致使出现昏厥、神志不清等症状,还判断,像这种病人,可能有吸毒史。
庸医,净尼马瞎扯,他穷得能吸得起毒?
那就无从解释了,只能等他清醒一会儿再说了,已经没有大碍了。
医生态度也不好,蔺晨新好歹是兽医出身,知道医生所说那种麻醉药,绝逼不是标哥这号穷警察能买得起的,两人回转了房间,床边一左一右伺候着,一个拽人,一个晃手指。
“标哥,醒醒。”杜雷关切地道。
“标哥,这是几?”蔺晨新竖了两根手指问。
“竖两根指头说老子二是不是?”鼠标蓦地发言了。
“看看,没傻,还会骂人呢。”蔺晨新如释负重道。
“那发生什么事了?”杜雷追问着。
这可咋说啊?鼠标那叫一个有口难言,难道要告诉别人,想钓个妞,结果被妞钓了。别说身份不允许,就身份允许,这传出去,老脸算是不能要了。
这么难堪,眼瞅着苦得臊眉耷眼,就要泪流了,哥俩都不知道怎么安慰,鼠标心疼地道:“表和手包被扒了?”
“没事,山寨货,不值几个钱。”蔺晨新赶紧安慰着。
“天珠……那那。”鼠标又是心疼地道。
“假货,真货我也舍不得借给你啊。”杜雷道。
“可那车总是真的?是不是车也丢了?”鼠标难为地道,把哥们的车丢了,这尼马可是赔不起的货。
“租来的,找不着保险公司赔呢。没事。”杜雷道。
“哦。”鼠标一梗脖子,心里像落了块大石头,舒了口气道着:“还好,那我就放心了。”
“可不,赔的都是我们,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杜雷火大了,这警察真尼马没出息。
“这都啥时候了,还在乎那点事。”蔺晨新拔拉开杜雷,问着鼠标道:“到底咋整的?你好歹也是警察么,威风凛凛滴,咋个就成那样了?”
“我昏迷着,我咋知道?”鼠标舌头打结,说不上来了。
“那昏迷以前呢?”蔺晨新问。
“昏迷前……我想起来,我喝醉了。”鼠标道。
“醉了然后呢?和谁一起回房间的?”蔺晨新又问。
“都醉了我怎么知道。”鼠标不说了,一骨碌躺下,钻进被窝,刚躺就看到警服正装的来了,他呲牙咧嘴骂着:“谁让你们报警啦?”
“您要有个好歹,那多大责任呢?我们敢不报么?再说不报案,车谁赔啊?”杜雷道。
“就是啊,您老躺那儿,两眼发直、口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