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助理不信了。
“你没见过抓捕现场,见过你就不会这么讲了,大批警察警车包围,那是拍电视,真正的抓人,抓前根本毫无征兆,普通人根本见不着。”来文笑着道。
“来姐,您见过么?”助理进了电梯问。
“当然,要不当年反扒系列报道怎么来的。”来文得意地道。
“哦,但愿这次我能见到。会不会很刺激?”助理问着。
“当然刺激,会比初恋失恋还让你刻骨铭心。”来文笑着道。
笑里有玩味的表情,那种堪比肉搏的刺激,恐怕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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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刺激了。未央、皇城、唐朝,三个人进了三个酒店,把肖梦琪给刺激到了。
设计了数种情况,这是最难的一种,三个人,三个不同地点,几乎同一时间段做案,又是在有无数封闭空间的酒店环境,而且有可能是通过非正常途径开的房间,更可能的是,她们可能离开的时间不一样,而且不排除她们相互间有联系的可能,她的头嗡一声,大了。
对了,还得加上这个雨夜,几乎是不可控的环境因素,嫌疑人得手后,只有很短的时间抓捕,只要稍有差池,那就要成一锅夹生饭了,不是追不到人,就是追不到赃,甚至有可能人赃俱失。
唉!肖梦琪重重地一击掌,四下看看未央酒店这个现场,到场有近百人整个宴会厅已经是跻跻一堂,这是房地产商和投资商的见面会,成群的、两人捉对的,轻挹着酒杯,在谈着生意,她四下找着余罪,这个时间,却有点担心,余罪混不进来了,那正门,两名迎宾、四名保安,是照着请柬名单进人的。
她悄悄的蹙到了角落里,有点发愁地看着窗外潸潸雨色,拔着电话,接驳着外勤几位,熊剑飞已经和骆家龙汇合了、鼠标还在跟踪着商小刚、蔺晨新和杜雷发牢骚了,淋在大街上呢,就是酒店外面,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下盯着,反倒是作为替补的来文一干报社记者有办法,一起进了唐朝酒店,跟着候迎春那个女人。
对了,还有这事的安排,肖梦琪思忖着,实在是有点牙疼,三个女人的监视与追踪,余罪居然力挺用这三个外人,真说这三个人是从犯,不是主要目标……而现在,肖梦琪担心,怕是连这种次要目标也要失控了。
可她又不敢下令轻举妄动,这种作案手法她越推敲,越识得其中的精妙性,如果你抓得早了,这一男一女,顶多算个卖淫嫖娼,甚至对于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算不上;如果抓得迟了,只要没有人赃俱获,恐怕那些有头有脸的受害人,都不会选择报案。那主犯,就更难办了,如果不是人赃俱获,他完全可以撇清和那几位女嫌疑人的关系。
法律讲证据的,恰恰这种不光彩的事,恐怕连受害人都未必愿意证词!
越想越不乐观,她不自然地看着今晚到场的商贾们,一个个油光满面、一个个大腹便便、一个个春风得意……真可怜,不知道那位要成为麻醉抢劫的受害人了!?
嗯!?她扫视的眼光滞了一下,又返回去了十一点方向,看了两秒,迅速移开视线,用眼睛的余光,慢慢地侧身辨认,当认清时,她的心一下子悬得更高了。
姚瑶出现了,都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此时在从侍者的盘里端走了一杯香槟。轻轻地放在唇边浅尝,那闪烁的目光,同样在扫视着全场,寻找着今夜的猎物。
时间,指向九时整了,肖梦琪连拔了余罪的电话几次,都没有人接听,她有点烦躁了,在人群外,来回踱步,许是这个场合女人并不多的缘故,有位肥头大耳的、貌似老板的男人,很殷勤地走上前来,伸手道着:“这位女士,有幸邀您跳支舞么?”
嗯?她愣了下,此时才发现,轻柔的音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