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新皇。”
国师鲜少离开国师府,以至于那听到命令的两人,还面面相觑一会,才开口应下。
罗闻佩也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请动国师,虽然,如今的国师是他的师弟。这时他也无暇思虑太多,只要能帮百里安,就好。
……
国师亲自驾临昌宁宫,此消息一出,就惊动大半个宫闱。
百里安却不知道,他还躺在床榻上歇息,想着如何拖延宣王,让他暂且不动柳青芜与妙音。
“皇上,国师求见。”被宣王吩咐,不许进寝宫的宫人,隔着一扇门禀报。
百里安扶着玉枕坐了起来,他听宫人禀报是国师,还以为是听错了,等到一袭白衣飘然而入,他才知道确实是国师驾临。
百里安对这国师,只约莫有一些印象,看他走到床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玉青檀记得的人很少,而百里安就恰巧是其中一个,也许是因为师父对他太过看重,连着他对百里安,心中也有一股难言的爱怜之感。
“国师?”百里安半个身子还埋在锦被里,他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玉青檀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他,“皇上身体抱恙,就好好在床上歇息。”
百里安被他那目光安抚,竟真的又坐了回来。
“臣听闻,皇上已半月不曾涉足朝政。”玉青檀道。
百里安坐在床榻之中,昌宁宫里门窗紧闭,暗色的光影显得他双肩单薄。他自然想不到这国师是叫罗闻佩请来的,他还以为是因他不理朝政,让他过来苛责自己,“我身体不适,让宣王代我打理朝政。”
“皇上病了吗?”寝宫中的香气很奇怪,像是用厚重的熏香,刻意遮掩住了一种什么味道似的。
百里安道,“有些……”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国师道,“臣,也懂一些医理。皇上可否让臣一观?”
百里安只身上披着一件外衣,虽将肌肤之上的痕迹遮掩的严严实实,但若是靠的太近,被发觉了就不好了,“不必劳烦国师了,稍后御医便会过来。”
眼前忽然多了一道影子,百里安抬起头,就见国师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面上的金面具,和四皇子戴的不同,上面刻满了许多奇异的符文,看起来有一种神秘之感。
玉青檀的手掌从袖子里探了出来,他的手掌白皙柔软,像是某些贵妇人把玩的象牙雕就的。
并起的两指搭在百里安的手腕上,百里安看他双目微闭,也没有再推拒。
“皇上肾脏精气,阴阳不足。”
百里安听过这样的说辞,他从前喜欢上了一对姐妹,在花楼里住了半月之后,回到家腿软脚乏,找了大夫诊治,大夫也是这样说。他对这套说辞记忆这么深刻,大概就是因此话简洁点来说,就是他肾虚了。
玉青檀睁开眼来,“皇上近来思虑颇重,伤了脾。”
百里安见他松手,连忙将手缩了回来。他手臂上也有许多玫红的痕迹,也不知国师从中看出什么来没有。
在百里安将手收回来的时候,闻讯而来的宣王已经闯了进来。
宣王见国师与百里安站在一处,还在想是什么惊动了国师,但他走进来,还是向着国师行了一礼,“国师——”
玉青檀对宣王的态度,就冷淡许多了,“宣王。”
宣王走进来,看到床榻上曲着腿坐着的百里安,恭敬道,“皇上今日好些了吗?”
百里安知道他在人前是故意做出这副虚假态度的,偏偏他又不能揭穿他,“劳宣王费心了,我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今日的奏折,臣稍后拿过来,念给您听。”宣王也是猜测国师是听闻朝野上下议论他把持朝政一事,国师不同于那些朝堂上的官员,他看起来像是不问世事,但却握着另一道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