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室的军情干员,还没等想明白吴博新为什么要暴打刘贺和浔阳的时候,书房内的父子就又搞起来了。
“我吴家代代纯爷们,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娘娘腔!”吴博新攥着水果刀,咬牙切齿的骂道:“从小我就看你不正常!!今天非捅死你不可!”
吴太勇也被骂急眼了,绕着沙发疯狂走位:“就你好!你都五十多岁了,又搞野摸,又搞十八线明星!三年让人骗去了七八百万!人家在外面都生孩子了,你还小甜甜的叫着。爸,我都替你上火!我就问你脏不脏,它脏还是不脏?!”
吴博新听到这话,眼珠子都红了:“小崽子!我今天要不给你捅成蜂窝煤,我算你长的结实!”
“叔!!”
帅小伙立即在中间阻拦:“你冷静一点!你应该对我们放弃成见,我和勇勇……!”
吴博新听到这个称呼,当场就疯了,抬腿上去就是一脚:“还勇勇!!我踏马今天给你俩全埋喽……!”
帅小伙被一脚踹在沙发上,姿势多少有些狼狈。
吴博新踩着帅小伙的脑袋,两步飞到沙发上,棱着眼珠子就冲向了勇勇。
“吴博新,你真捅我啊?!”吴太勇吓的妈呀一声,一个蛇皮走位,就躲到了一旁。
毕竟是亲儿子,吴博新哪能真捅他啊,只拿着刀比划两下,吓唬了一下对方,才上去啪啪打了两个嘴巴子。
“你抽我?!”
“我抽你,也比让别人抽你强!”
“我跟你拼啦!”
“咕咚!”
父子二人拉扯间,噗咚一声倒在了地上,而帅小伙也从沙发另外一侧滚过来,死死的摁着吴博新手里的水果刀。
一家三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起来了,场面相当混乱。
吴博新毕竟年纪大了,与两个年轻人撕扯一会,就累的码头是汗,鞋也掉了,不停的喘息着。
“叔,你别打勇勇了,我为爱放弃了,还不行嘛?”帅小伙在中间拉着,急都快哭了。
“啪!”
吴博新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你别摸我!把手给我拿开!”
三人撕扯,身体缠在了一块,监听室的军情干员,根本瞧不见他们的完整视角。吴博新扭头去拽儿子时,突然被帅小伙摁倒,并且感觉自己腰间非常痒。
“咣当!”
就在这时,外面一群人冲了进来。
“不要打了!”
“住手!”
“吴先生,您冷静一下!”
“……!”
军情干员冲进来,强行把三人拉开,并且架着吴博新就往卧室方向走。
“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咱们断绝父子关系了,永远不要在见面了!”吴博新一边被拉着往外走,一边指着儿子骂道。
吴太勇根本没搭理他,只看着帅小伙说道:“我们走,让他孤独终老!”
卧房内,吴博新顺手推开了卫生间房门,迈步就要走进去。
“吴先生,您……您等一下,我们得先做个检查,您毕竟和外人有接触……!”军情干员额头冒汗的喊了一声。
吴博新冷脸看向他:“去,把你吃饭的碗拿来,我当场拉给你!就在这检查!”
“这……!”
“都有病!”吴博新迈步走进卫生间,顺手关上了门:“上厕所也要看。”
二十分钟,吴太勇和帅小伙又被搜了一遍身,才被放出了别墅。
军情头头坐在椅子上,看着监视记录本,急的眉毛都快白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写。
……
傍晚,龙城闸南区的苏家大院内。
苏天南,苏天北,还有苏天御,以及张桃桃,此刻正在陪着二叔二婶说话。
“哎呦,这姑娘长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