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渊也走了,世界清净了。
明九娘搓着手往手里吹气,跺着脚道:“快走快走,冻死我了。去问问沃日,惊云和晔儿怎么还不回来。”
萧铁策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两人携手一起进去。
金雕王正在“审问”骊歌事情的前因后果,骂骊歌冒失。
可怜骊歌,明明块头比他大,还得装媳妇,场面有些滑稽。
萧铁策把椅子拉到床边,和明九娘一起坐下。
“晔儿他们今天下午约莫着也能到。”金雕王道,“下次再也不让它单独留下,否则就会闯祸。”
虽然骂的是骊歌,但是明九娘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金雕王这是埋怨她没管好骊歌吧。
她确实也有责任,骊歌这货太不靠谱了,应该好好盯着它。
骊歌道:“哼,像你能管得了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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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九娘道:“怕是还得养一个月的伤,沃日,要不你回去把闪电也接来,一家都在京城团聚?”
“好啊好啊。”
“不用了。”
骊歌和金雕王几乎同时道。
明九娘见骊歌不高兴,打圆场道:“骊歌做娘的肯定想孩子。”
金雕王却道:“她是想着娘俩一起闯祸,我只能招架一个,两个管不过来。”
所以现在它基本都把亲儿子扔到外公外婆那里。
骊歌见它态度坚决,嘟囔道:“我这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吧,你看我敢动了,哎哟——”
“活该。”金雕王骂了一句,却看向明九娘道,“有没有找春秋给它看看?”
明九娘道:“我倒是想找,但是现在春秋在深宫,没那么容易见到;大夫,骊歌的伤没有大碍,你不用担心。”
金雕王这才松了口气的模样。
骊歌口气傲娇地道:“不就是这点伤吗?我才没放在心上呢!我还想去漠北帮萧铁策的忙呢!打到北勒老家,烧死丫的。”
“萧铁策要去漠北?”金雕王狐疑地看向明九娘。
不是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起来就一言难尽了。”明九娘把之前的事情了。
金雕王看向萧铁策。
虽然萧铁策听不懂鸟语,但是领会到了它的意思,道:“我要去漠北,烧粮草,这是目前代价最,最可能成功的办法。”
金雕王若有所思,但是没话。
明九娘试探着问:“沃日,你怕火吗?”
她想过请它帮忙,但是又有些担心。
“你呢?”金雕王反问。
以它的性格,既然没不怕,那就是怕的了……动物的天性就是怕火,很难免俗。
明九娘道:“算了算了,本来我也不放心你去。漠北人擅骑射,你若是出事,我不知道该找谁哭去了。”
萧铁策沉声道:“不用麻烦它们,我自己来。”
下午惊云和晔儿回来,久别重逢,一家团圆,热热闹闹地凑到一起吃饭。
猫猫对晔儿倒是很快就熟悉起来,“哥哥”长“哥哥”短,萧铁策就有些吃味,晚上回去忍不住和明九娘抱怨。
“猫猫还跑去和晔儿一起睡,都不来找我。我离开之前,他是最恋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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