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丫鬟手中有太后的令牌?”沐嫔听到晓菊的话,失神间,将自己养了许久的花给掐了下来,晓菊低垂着眼眸,将眼神挪开,“是,很多人都看到那丫鬟手中拿的是太后的令牌。”
沐嫔眉心拧紧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眉宇间掩盖不住的困惑,她慢条斯理擦着指尖,疑惑道,“太后常年不出慈宁宫,也不与外人接触,除了齐嬷嬷之外,根本不信任别人,更不可能给别人令牌,而现在一个靖王府的丫鬟也能拿到太后的令牌,这……为何那么古怪。”
“主,以前还有一人拿到过太后的令牌。”晓菊提醒道。
当初也正是因为有太后的令牌,才导致司夜云去参加宴会时,那么嚣张。
晓菊的提醒让沐嫔陡然想起来,“你的没错,司夜云的确也有过太后的令牌。”
难道……
她豁然站起身,瞳孔骤然一缩,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厌恶跟憎恨,就连指尖深深嵌入掌心中,也未曾反应过来,“难道她根本没有死,还将那块令牌交给这个丫鬟?”
否则太后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陌生的丫鬟在宫中这么久,还让其自由出入,任意动用太后令牌。
除非这块令牌就是当初给司夜云那块。
晓菊也附和道,“主猜想怕是没错,靖王妃恐怕真的没有死。”
如果靖王妃真的死了,靖王定然不会这么安静。
“不对,不对。”沐嫔摇了摇头,认真思索着,若是司夜云没有死,那两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孩子本来就是司夜云的?
那为什么司夜云没有一起跟着回来?
这中间的古怪,沐嫔一时间猜不透,但是她清楚,那个丫鬟不是寻常人,得将她抓到,或许就能知道靖王府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
“想办法,让祺王将那丫鬟抓起来拷问,”沐嫔眼神里露出一抹凶狠,既然猜不透,那就将人抓起来,她就不信在酷刑之下,那个丫鬟还不招出来。
而现在,人刚好在宫外,方便他们抓人。
晓菊为难道,“祺王殿下如今已经被禁足……”
“禁足又如何,他完全可以吩咐人去抓人,”沐嫔没好气道,又不是让祺王亲自去抓人。
一个丫鬟而已,派多些人就能抓到。
晓菊见主意已决,便退下寻人。
独留下沐嫔在房中思忖着整个事情。
……
彼时,靖王府此时也知道司夜云出宫的消息,更知道司夜云是朝着镇国将军府而去。
轩辕靖没有丝毫犹豫,就命人给他换身衣服,备上厚礼,他得去镇国将军府。
林管事一边命人准备东西,一边担心道,“王爷,将军府那边对咱们意见颇深,您这次去,怕是难以进门。”
“无事,本王可以进去。”轩辕靖信心满满,只要司夜云进去,他就能进去。
王妃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关在外面,不得进去吧?
林管事见王爷信心满满,嘴唇微动,心中叹了一口气,罢了,王爷既然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吧。等被拦在外面,自己也会回来的。
浩浩荡荡的马车准备妥当后,轩辕靖便朝着镇国将军府出发。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瞒过其他人,霎时间,靖王去镇国将军府一事便有无数人知道。
不少人都心中嘀咕,不知道靖王现在去将军府有何用,祝蒙将军都已经昏迷不醒几年,连太医都束手无策,除了老将军手中还有些兵马驻守西宁边境,其他祝家军早已被朝廷打散,可以现在镇国将军府就剩下一个空壳子罢了,靖王若是觉得得到镇国将军府支持就能再多加一分筹码,怕是想错了。
但换个角度想,一个如今无用的人,靖王还惦记着对方。
这也让一些本就跟随靖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