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轻笑一声,觉得棠江仙此时的样子非常有。
他也不多,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压在床上。
床幔晃动,很快就传来不正经的声音。
良久,床上安静了下来。
棠江仙不着寸缕地躺在宁致远的怀里,娇声道:“殿下真坏!”
宁致远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你难道不喜欢吗?”
棠江仙的脸泛起粉红,在他的胸口轻拍了一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殿下!”
宁致远伸手在她脸下摸了一把:“还吃醋吗?”
棠江仙微扁着嘴没话,宁致远柔声道:“在孤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棠妙心纵然有几分姿色,又哪里能跟你比?”
到棠妙心他就又想起见她那两次的窘状,眼里不自觉地带了三分杀机:“那贱人让孤当场没脸!”
“孤一定会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棠江仙见他这话的时候眼里透着阴沉,杀意隐现。
她心里的那一点不舒服就烟消云散。
就算宁致远开始看上了棠妙心的美色,那天她做的事情却犯了他的大忌讳。
在他的性子不可能放过棠妙心。
她轻叹了一口气:“我那个妹妹从养在庄子里,性子都养野了。”
“她那样的做事方式,就算我这个做姐姐的想要为她话也不出口。”
宁致远想起棠妙心那张美艳的脸,他的心里就冒起一股邪火。
他一翻身,再次把棠江仙压在身下,轻笑一声:“你不用给她话,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伺候孤。”
两人再次在床上胡闹了起来。
这一折腾就直接折腾到了下午,陈之文在外面敲门:“殿下,矿山出事了!”
宁致远原本和棠江仙在屋子玩得开心,听到陈之文的话后立即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孤之前不是让你加派人手吗?谁那么大的胆子?还敢过来生事?”
陈之文回答:“我昨天就加派了人手,加强了防守。”
“原本是有备无患,毕竟正常人做事,才去骚扰过,就不会接着去。”
“但是这一次事情就有些古怪,他们居然又来了!”
宁致远问:“有抓到人吗?查清楚是谁干的吗?”
陈之文的脸色有些难看:“看到对方的人全死了,完全不知道是谁的手。”
宁致远脸色铁青:“你们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做的?一群饭桶!”
陈之文挨了骂也不敢辩解,只道:“来人应该人数众多,做事的方式也极为邪门。”
“我们的人有被射杀的,被烧死的,被摔死的,被毒死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应该是江湖上的某个帮派,但是这样行事的方式,又不像任何一个帮派。”
他们挖出来的铁矿都没有拿走,对方似乎只是为了泄愤和胡闹,行事却又完全没有章法。
老道如陈之文,也儿想不透这是谁的手,想要做什么。
宁致远极重视铁矿,当即冷声道:“孤亲自过去一趟!”
陈之文有些担心地道:“可是殿下现在还在受罚期内,擅自离开会不会不太好?”
宁致远不以为然地道:“守门的人你不是早就收买了吗?只要他们不,没有人会知道。”
陈之文知道劝不了他,也就不再劝,出去为他准备出门的东西。
棠江仙此时也穿好了衣衫,靠在他身边道:“我和殿下一起过去。”
宁致远朝她看了过来,她娇声道:“不管怎么,那也是我的嫁妆。”
“不管是谁动了铁矿,那都是没把殿下和万户候府放在眼里,都不能放过!”
宁致远知道她虽然是个女子,但是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