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庆生两人都闹了一个大脸红。
春桃羞涩目光闪躲,反到瞧见了匆匆而来的佟嬷嬷。
“大姑娘,佟嬷嬷来了……”
“你先去吧!”她对陈庆生道。
陈庆生这才恭敬退了下去。
佟嬷嬷走至白卿言面前行了礼才道:“大姑娘,清辉院里的嬷嬷来禀,清辉院那两位收拾了银钱细软,还有国公府房内的摆件儿,听厨房的王婆子还要了好些腌肉干粮,看样子是准备要逃了。”
白卿玄母子俩一向趋利避害,此次信王回都城对白家态度有目共睹,信王是嫡子……乃是最有可能问鼎至尊之位的人。
而今日大长公主却率白家诸人去宫门前逼杀信王,白卿言是个聪明却又不那么聪明的人,自然要想办法逃,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没关系让他们走,动静最好闹大一点,让别人都知道是他们母子俩非要在白家大丧当口走的。”她想了想又,“这事交给我两位乳兄去办,他们刚到国公府,得指派他们做点儿什么才能立住。”
佟嬷嬷当即就明白了白卿言的意思,肖若海兄弟当初一个跟在董氏陪嫁大掌柜身边学如何搭理生意,一个跟着董氏陪嫁农庄总大庄头学理事,为的是将来白卿言出嫁两个人能跟着白卿言去婆家,成白卿言最好用的左膀右臂,故而他们和白家诸人少打交道。
如今白家突然遭难,虽他们两个人是白卿言的乳兄,白家的下人和忠仆会敬着,可他们要做不出几件事情来,一时半刻怕是还融不进白家来。
佟嬷嬷扶住白卿言,一摸白卿言的手心冰凉,眸子缩紧:“大姑娘出门没有带手炉吗?怎得手这么冰凉?”
着,佟嬷嬷双手捂住白卿言的手,怒目训斥春桃:“春桃你是怎么回事儿?!看你平时做事沉稳妥帖,明知大姐儿畏寒怎么……”
“嬷嬷!”不待佟嬷嬷完,她便温柔握了握佟嬷嬷的手,踏上游廊台阶,“是我没有让春桃备着手炉,总不能因为畏寒就把自己当成病秧子对待。以前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都能扛得住,现在狐裘加身,不过是没带暖炉而已,我受得住,嬷嬷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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