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关猛然抬头:“守城将士是怎么知道的?”
“表姑娘一下马车,就求属下去救陛下……还有她的父母、弟弟。”赵副将。
叶守关拳头一紧:“刚怎么不?!”
赵副将错愕看着叶守关:“刚才表姑娘已经同将军过了啊!”
叶守关面部轮廓紧绷着,全军都知道了,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事:“你先出去吧!让我想想法子!”
赵副将还想再请带兵前往遂宁城,可瞧着叶守关若有所思的模样,还是应声从叶守关的书房退了出来。
赵副将出门时叶守关身边的长随已经回来,他大致询问了一下是否将司马若丹安顿好,便先行离开。
长随进门,见叶守关还坐在火盆前,上前低声道:“将军还是先眯一会儿吧,万一明天大周大军来袭,将军才有精力抗敌啊!”
叶守关点了点头:“若是有什么事,记得叫我起来!”
长随颔首:“将军放心!”
伺候着叶守关躺下,长随朝着书架上的暗格瞧了眼,替叶守关放下垂帷,候了好一会儿,听到叶守关的呼吸变得匀称,这才试探着将垂帷挑开一条缝隙,唤了一声:“将军……”
不见叶守关回答,长随克制着猛烈的心跳,走至叶守关的书架前,打开藏在竹简后面的暗格,将令牌从里面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手中。
可拿到令牌他心中也十分紧张,表姑娘大周皇帝要她偷到令牌在大周攻城的时候将城门打开,但却没有大周何时攻城,若是时间隔得太久怕是会让将军发现。
长随想了想,决定去找表姐,还得设法将拿到令牌的消息送到大周皇帝那里去,最好……是能用令牌将叶英婻换回来。
想到这,长随不再迟疑,他悄悄从叶守关的书房中出来,将书房门关上,又匆匆朝着安置司马若丹的客房跑而去。
司马若丹坐在摇曳的烛火旁并未睡,她不知道长随在辰时之前有没有办法偷到令牌,她盘算着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长随的身上,成败的关键一定要在自己这里攥着才是。
她闭了闭眼,若是辰时……长随那里还没有消息,她便哭闹撒泼求见叶守关,告诉叶守关她是其实是被大周威胁着来的,也告诉叶守关她求长随偷令牌的事情,就她是个西凉人,最终还是抵挡不过良心,不愿意大周夺下叶城关,可眼下西凉皇帝在大周手中,请叶守关在救陛下的同时,看在她全盘托出的份儿上,一定要救一救自己的父母和弟弟!
走之前,陛下交代了,事情要闹得越大越好,一定要让更多的西凉将士都知道李天馥在大周的手中,只有如此……若是大周用“李天馥”当做挡箭牌前进,西凉将士才不敢射箭!
若是西凉有将士沉不住气,也必然会有人杀出城中与他们大周开战,救下李天馥。
就在司马若丹正在想如何将戏做的真一些事,就听到外面传来长随的声音。
“我奉命来问表姑娘几句话!”
长随是叶守关的亲信,两个看守司马若丹的将士也没有怀疑,便开门让长随进来。
长随将门关上,这才从胸前拿出令牌递给司马若丹看:“表姑娘,令牌已经到手,不知道大周什么时候攻城?怎么将消息传到遂宁城?的想着应当用这个令牌先将陛下……姑娘和姑爷还是表少爷换回来才是!”
司马若丹没有想到令牌竟然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她接过令牌攥在手中,手指抚摸着令牌似在辨别真假,良久才抬头问那长随:“您怎么会如此快拿到这令牌?会不会有诈?事关娘亲性命,还是谨慎一些好!”
“不会的,我伺候着将军睡着之后,便拿了令牌!”长随。
见长随得肯定,她这才放下心:“大周皇帝的人将我送到叶城关,他们的人没有能进来,定然会回去给大周皇帝报信,我想着……他